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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第二日清晨,韩赋穿上一袭红衣、手拿白折扇。发带儿系着三千乌丝,没戴白玉发冠。让发髻微微垂下几分,显出几分慵懒的味道、以掩饰神色的疲惫……他要提亲。
从身体到心灵,都属于我吧。
都属于,小生一人。
庭院内阳光正好,有鸟雀欢快啼鸣。是美好的结束。
这一日的美好,终归还是超过韩赋的想象——夜晚,孩童在旁边起哄,月朗云稀、烛火通明,他们以天为高堂、以月华为聘,夫妻对拜,结为连理。顺理成章倒在床帐中,身下是身着红嫁衣、满面娇羞的她。
唐安生分明很害怕,却大胆伸出手臂挽着他脖子的举动……分明在撞击中承受不来,却激动地贴在他耳边喘“再快一点”,甚至若不是他顾忌肚中的孩儿,真会由着她胡闹下去。所以,这个夜晚,只有情意绵绵、灵肉交合。
折腾了一夜,第二日清晨。韩赋睁眼。
目光在她光洁的肩头停留,片刻轻轻低头,在额发间印上一吻:“小生爱煞娘子也。”忍不住亲了第二次:“你是我心头的朱砂痣、眼中的白月光。”吻了第三次:“永别了……”
翻身下床,将准备好的休书放到枕下。
韩赋衣服都未系好、敞怀,踉跄着离开。
一步三回头。
站在悬崖顶,韩赋手持这那张写着【反派将死于七月初一,自救系统启动】的字条,陷入了回忆。身后突然传来:“报,国君。咸阳军队已倾巢出动,冀州发信号,要我军火速增援。今日启程否?”
韩赋逆光而立,看不清表情。
“嗯。”
#唐安生随军驻扎在营帐内。距冀州边境的界河,只有十里远。昨晚收到冀州国君,袁腾的书信,说是六月初六在营帐内一叙。鸿门宴,她早已熟悉套路。
擒贼擒王,在战场上确实不易。但若有见面机会,则事半功倍——唐安生迅速调兵遣将,挑出十位死士:“听天由命吧。”唐安生默默掏出一把匕首,珍而重之的放到了左边的口袋里。看她的动作,显然是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为自己留下自尽的尊严。
在她的表率下,十位死士也准备好匕首。
不会鲁莽,也不能鲁莽。
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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