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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他,他却替她抹上了:“雨既停了,我们再擦一擦鼻涕。”

  她听见秦骁虎分明在远处唤她,却不想应答。

  晨间被铁鸟惊吓的燕雀此际慢慢回了枝头,重又喧叫起来。

  它们很快就要启程北归,和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没有一丁点的不同。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

  山翠新添,雨净风恬,人间依旧。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番外

  我昆仑国的冬城中有个小镇,唤作卢镇。

  我七岁时的一天, 卢镇传信来, 说我我家到了位外客,爹爹一早便去接人,接了半日才接到了。

  大伯父本欲同去, 可书院的学生还等着他去授课。

  大伯父亦教我们兄弟姐妹念书, 他雍容不迫、娓娓道来的样子最令我们喜欢, 娘亲常说, 大伯父从前可是名大将军,他年轻时候,风流儒雅,文武兼济,俊美无双。我很是奇怪,大伯父现在分明依旧年轻俊朗啊?

  爹爹偏偏听不出个重点,每每这时,他的酸话中总是略带嗔怪:从小到大, 风流无双之人, 在你眼中是不是就他纪伯恩一个?

  娘亲以为我听不见,她并不答, 却极小声地问爹爹,她近来研造的床睡起来可舒服?

  爹爹却同娘亲说起了沧海文,娘亲一下子就红了脸,半是嗔笑地瞪了爹爹一眼。他们以为我听不懂。不知为什么,我很容易懂这些奇奇怪怪的文, 爹爹说,今晚上要收拾娘亲。爹爹可真是个狠人啊。

  如今,我回想那一年,我那敬爱的神探爹爹,正在机巧院主持我大昆仑文与那邻邦沧海文译典的编著,好早日将娘亲研造出来的那些图样传译给友邦。爹爹自然是厉害之极的,我只是不懂,他同大伯父较个什么劲?

  那一天,娘亲也想跟着爹爹去接人,说什么要尊老、又要全什么礼数,可是冬城那里常年天寒地冻,爹爹心疼她畏寒,不准她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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