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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来,唐糖反反复复琢磨的就是纪二方才那两句:“让纪陶问你要账”、“纪陶未见得着急见你”。

  纪陶没有遇险?

  纪陶守在此地是为问她要账?

  这个雪域之中究竟存着甚样的东西?是何等强大的秘密,竟然连她同纪陶都能够被离间?

  若是那种奇怪的力量世间根本无存,那纪陶心中的好哥哥又何以会失了心疯?

  唐糖只觉浑身血液几乎就要冻成冰。

  不过就在秦骁虎询问的当口,那凶人再次鄙夷地回头扫了她一眼。

  唐糖怕摔怕碰,更怕冻坏了腹中骨肉,进入雪域之前早将全身捂得像个熊,纵是这样,她尚且感知到那些碎冰雪直往脖颈里头钻。

  此际那抹轻慢冷血的眼神,夹杂着沿途嗖嗖打在脸上的冷风和冰雪,唐糖发现他左手紧紧握着雪犁边缘的铁杆冻得发紫,更是微微发颤,上头却连一只手套都未曾佩戴。

  这显然不是出于恐惧,他是忘记戴手套了。

  唐糖想起去岁终大雪冰封的夜里,纪刀刀上门认亲,谢木兰临终托孤。

  那个冬夜,谢木兰用苍白冰凉的手握紧了她的手,除了将小刀刀的手交与她之外,还曾告诉她一些别的话。

  她说纪二在冬日里一经劳累,便会犯左侧头痛的毛病,其痛无比时,左手冰凉,左肢生麻,几乎失去对冰火的知觉。

  谢木兰还曾告诉她,纪二其人,面皮薄如纸。

  当日她尚被纪陶蒙在鼓里,只觉得谢木兰也许并不了解这个丈夫,并未往深处想。后来变故愈来愈多,更让她无暇去想,将此事彻底忘在了角落。

  唐糖这一路赶得火急火燎,只是一心想要早些见到纪陶,这一刻为冰雪侵袭,她的头脑才渐趋冷却,将那一幕缓缓记了起来。

  她如今是真正的别无退路,完完全全受制于人,前路如何,惟有凭靠自己的智慧与造化才是。

  那个凶人很快轻轻地咳嗽起来,似乎因为有些咳血,他掏出了一方帕子,并且用并不方便的右手,绕去前额揉了揉左侧的太阳穴。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这个凶悍的疯子,这样的天寒地冻里头,她的背上却堪堪起了一层冷汗。刚才真是糊涂之极,此人能忍人之所不能忍,又深谙她对纪陶的情意,使起离间之计来,自然比赵思危要高明得多。

  他口口声声说要她还债,她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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