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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不过姐夫说,您应该可以教我。”
唐糖有些绝望,又觉得略略安心,岳棋确然是纪陶找来的。
教一个从未开过锁的人做这个实在……可这个当口实在也无别的法子了:“你看看门前的锁是什么样的?”
岳棋描述得倒清晰:“是枚铸铁锁,一边有个鱼嘴,中间凹下去一些,不大不小,估计有您半个巴掌那么大。”
唐糖略一比划,寻出枚中等大小的钩子:“你去窗下接个小东西,仔细接别落在地上。”
岳棋接了工具,很是跃跃欲试,唐糖教他将锁尾贴在门上,自己附耳细听:“钩子入锁眼,往内送……松一松……往左……对你现在可以再往内送,我这里听不分明,有没有小铁珠子落地?”
“有。”
“你照着刚刚的开法再送一回,里头还剩四颗铁弹,记得全数引出来。”
“好。”
岳棋做事情沉静而精细,那锁居然很快在唐糖的隔门指点之下应声而开,唐糖推门正欲赞他,岳棋拖着她就走:“方才父亲看到我了,想必父亲亦不忿祖父所为,故意装作不知。”
岳棋送唐糖潜至西墙,教她自己跃出去:“我还是留在宅子里查探情形的好。姐夫给我留了通信的法子,表姐出去沿着西墙根走到尾,看见酒肆后门栓的白马便骑上去,沿来路骑至镇口,姐夫就等在那里。”
“多谢你。”
“自家人不说谢字!我与姐夫都约定好了,我们三天后在昆仑寨见。”
依着岳棋的指点,酒肆后门果然栓着白马,唐糖踏月而行,酒肆至镇口的路不长,老远便望见纪陶已然骑马等着她了。
纪陶见着他如释重负,一把将唐糖从白马提来自己的马前安放稳妥,她发狠似地挣,他却依然拍马上了路,边加速边耳语道:“同骑你一路还可补眠一觉,不然你岂非整整三夜未眠?小贪吃鬼。”
马匹在暗夜的山道上飞驰,唐糖红着脸骂:“老狐狸你今天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样?撇下我跑了,又寻岳棋助我逃跑,一阵子不玩一回惊心动魄的你就难受是么?”
“你就当是我想过一把私奔的瘾好了。”
“不可能!你休想糊弄我。”
“我没想过外祖父会锁了你,是岳棋看了情形不妙,出镇说了我方知。”
“你同老爷子说了什么?他究竟为什么锁我?”
“说了许多五十年前的旧事。”
“五十年……老狐狸你究竟多少岁了?”
“我连五十年前的卷宗都读之甚少,这回要用到裘宝旸了,他狐朋狗友多,想必能用非常规渠道偷这部分卷宗出来。”
“究竟怎么回事?”
“糖糖,我隐隐总觉得,外祖父的想法,与我二哥企图拆散我们的行径,有些异曲同工……”
“胡说!他是我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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