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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半天不语,脸绿幽幽的:“那又如何?”
“诶,殿下您大寿吃面,作甚不教王妃作陪?您唤了她敢不陪么?”
“府上能有半个真心陪我吃面之人倒好。”
即便这么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原来也是作成了这个地步的?唐糖从前从未体验,此番也算从赵思危这里领教一招。
她晃一晃手中瓷盒:“小人也不是真心的啊。”
“你就不能装上一装!”
唐糖吐舌最后道了声:“小人再贺殿下千秋寿诞!”说罢一溜烟没了影。
“回来。”
那个小人早已抱着宝贝跑到老远去了。
赵思危难得被别人怄得要死,不禁后悔,真不该将青瓷盒给这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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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陶大约又是数日未睡的缘故,两条手臂硬生生捆缚了糖糖一夜,生怕她当真跑了,一夜半睡半醒,未敢入眠。
天蒙亮的时候再撑不下去,才在屋中的榻上耷下眼皮子,隐隐听见刀刀在外敲门:“母亲……”
糖糖趁机挣了挣,附在他耳畔请示:“纪陶?刀刀在唤我,你且松一松……”
他下意识里仍是不肯。
唐糖哈着气挠他,他恼极正欲去捉,却反被她泥鳅一般滑走了:“我送刀刀去了西院就过来。”
他听着他绵软温顺的声音,更失了力气去捉,又迷糊觉得她这样温柔,必定再也不会跑了。翻个身点点头,任她走了。
醒来的时候窗前春光正好,鸟雀相争夺食,热闹得紧。
纪陶走到桌边看看案上那柄梅花提壶,想起是新婚夜的时候从书房里提了来的,后来便留在了唐糖这里。
提壶下压了一封信,他展信来读。
信上一张鬼脸,鬼脸下那句话他读完差点没气晕过去。
纪刀刀难得见纪陶在屋子里,十分好奇,入室凑去看:“父亲,母亲方才出门去了,让你自己吃饭,不必等她。”
纪陶望着刀刀:“她去了哪儿?”
纪刀刀肉手指着信:“这两字我认得,私喷,就是不知道何意?”
“这个念私奔。”
纪刀刀很好学:“孩儿记下了。这个字我也认得,是选芝麻馅还是流沙馅的选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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