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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那姑娘家人也不逼她嫁人的么?”

  裘宝旸一摆手:“罢了,哥也没资格过问。快走,今夜纪二请客,哥定要蹭一餐饱的。”

  唐糖真未料宝二这般没心没肺个人,心里居然还深藏了一桩伤心事,问多了也怕给人添堵,赶忙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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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元夜无禁夜,传统的灯会本身只是设在龙亭河东岸,今年却因是新帝登基的头年灯会,京城富商土豪皆捧场般地砸上了巨款,这一夜的灯会俨然被办成个龙亭湖两岸的空前盛会,湖上更泛了艘艘亮灯画舫。一时灯火连作海洋。

  而这夜玉盘当空,浮云散尽,双岸烟花此明彼灭,仿若永不停歇。

  陆上观灯人山人海,裘宝旸扛起刀刀就往肩上搁:“你爹怕你尿他一脖颈,来伯伯肩上坐。”

  唐糖牵念那个曹四渠跑去西京寻过刀刀母子的事,心下不安,草木皆兵地想劝宝二爷不要乱跑,不想阿步指一艘近处画舫道:“二爷,便是这艘了。”

  船即刻离岸,偌大画舫上客寥寥,裘宝旸上船看呆了眼:吓,这贪官为让儿子过节游河观灯,真是下了血本的。

  裘宝旸隔窗望见一边灯火通明:“刀刀过来看,西岸好像有人舞狮。”

  纪刀刀眼尖,指着西北那头:“裘伯伯,那头还有舞龙!原来舞龙就是这样的?能让船驶近些么?”

  阿步道:“当然能。”这便使唤船往那舞龙处去。

  趁裘宝旸领了刀刀上船头上看舞龙,纪理一把攥过唐糖的手,领了她直往画舫二楼。

  二楼的鲜花美酒果蔬摆了整一条案子,空气里音乐有绵柔香甜的果香,滚圆的玉壶恰好挂在窗前,月明星稀,市声漾在水汽里,听起来渐渐远了。一切都像是蓄谋已久。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纪理那件湖蓝色的袍子在两岸夜辉之下映得略有些闪,他面上似也泛了些光芒,对着唐糖温温而笑:“坐,我有要紧话说。”

  等他同自己说话,分明等了一天,此刻唐糖竟是略觉紧张:“什么话?大人今夜带儿子逛灯会,故意唤上裘宝旸这个油瓶,还偏要带上我,究竟是何打算?我们不就是查了你点私隐?呃,你总不至于要在河上灭口罢。”

  他不理她胡言乱语,却笑得狡黠:“裘宝旸来了,才好有人帮忙照看刀刀。”

  “敢情你让人家替你看孩子来的?”

  他也不答,转头却斟了酒,“糖糖,我先干为敬。”

  唐糖怔怔望着他自罚三杯,数一数桌上那一堆酒壶,整整十八壶。

  “……亏得你还有这个心思,你当我什么人了?你还不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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