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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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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理低喝:“何须一惊一乍。”

  不知从何变出一把匕首,一小个瓷罐,交与唐糖。

  唐糖未接,依旧怔在原地:“受伤的如何是你?他们方才口中说的那人,分明不是裘宝旸?”

  纪理不耐催促:“劳烦替我将右肩布料割下,方便上药。”

  唐糖接下两件东西,闻一闻瓷瓶,知道那是白药。

  她照他的话,提了匕首小心去切,因为略有些失神,却是嘶啦一声,一个不慎切过了,衣料撕开了一大片口子:“……对不起。”

  纪理声音虽则虚弱,嘲讽之心不减分毫:“不必,这又不是我的衣裳。”

  唐糖骤然明白:“大人与宝二爷换了衣裳,扮作他的样子,引得他们袭击……为什么?”

  “这样岂不皆大欢喜?唐小姐方才听闻你的裘上官负伤,不是心急如焚?”

  唐糖恼了:“你这个人……怎的不知好歹?”

  “哼,我是不知好歹。”

  唐糖无言以对,为了给他上药,欲揭帘子借一束月光,被他一把拦了:“不要。”

  “不然掌个灯?”

  “夜河上未必没有人,我特意雇了位能摸黑夜行的老船家。”

  “大人是忒谨慎了些……就这么摸黑上药,弄痛我可不管。”

  “无妨。唐小姐能凭良心就好。”

  唐糖气极,心知是怎么都拗不过这个混账了。

  然而人家帮了他们那么大的忙,她说归说,又不好真的痛下黑手,更不……忍心胡来。只得耐了性子,极小心地用指尖轻探他伤处:“可是这里?”

  估计是被她触痛,纪理分明忍得辛苦,终究是道了声:“是。”

  “那人说是用的镖?”

  “拔了。”

  “镖何在?”

  “河里。”

  此事非同小可,此人却偏是惜字如金,唐糖有些火:“不知有毒没有您就扔了?”

  “无毒。”

  唐糖指尖微颤了颤:“但伤口仿佛极深,大人可否容我掌灯……就一眼?”

  “不行。”

  唐糖气得说不出话,找来水葫芦,抽出丝绢来沾了水,单凭着感觉,为他细细清洗。

  她本不欲理他,然而大约是因为真的弄痛了他,他的身子分明微震了一下,唐糖只得咬唇嘱咐:“大人再稍稍忍一忍。”

  纪理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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