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32(1 / 2)

加入书签

从未变身色胚,除却在西京的春水轩那回为了演戏,他连半回逾轨之举都未有过。

  唐糖总当是纪二素来洁癖,又从小就嫌弃自己,却从未思量过另外一种可能。

  此事如若当真,于她倒是百利无一害,从此不知少作多少无谓担心。

  但另一层,纪鹤龄可就太可怜了,纪府一门忠孝仁义,几辈子积德,却在孙儿这里绝了后,老人家一生之所望,真是全盘皆灰。

  裘宝旸虽说得似模似样,唐糖终不安心,白日在府中遇到纪方,装作无意打听了一番。

  “纪方,二爷的伤这几日想是大好了罢?”

  纪方面上甚喜:“您这样关心二爷!”

  “呵呵……是啊,我不放心。”

  纪方笑她:“不放心就该亲自去问二爷。他若知道您这般挂心他的伤势,不知多安慰。”

  “这个……你知道他是个怪人,到时候,‘哼,唐小姐来落井下石了?’你说要我怎么答。”

  纪方忍笑:“真真是双欢喜冤家,您明知他口是心非的别扭性子,还同他计较什么?此番的伤,二爷说是林步清小题大做,连崔先生都不让请,只自己上了药。我观二爷的面色神情,伤势想来是无大碍的。”

  “那他的……旧伤如何?”

  就凭纪二那夜的神气,唐糖根本就没看出他有伤势,又怎么可能担心。这里一句,才是至关键的试探。

  纪方老脸骤红:“这……您还是您亲自去探伤的好。”

  唐糖作无辜状:“我怎么好意思问?”

  纪方老脸红作猪肝:“我便更不好意思问。”

  此时唐糖心头已然确认了七八,趁热打铁又问:“近来……像是连药都不服了?”

  “唉,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十回倒有八回放凉了不喝,说让倒了。”

  唐糖皱皱眉头,实在很为纪爷爷揪心:“这不是作死么。”

  纪方趁机进言:“药终究是苦的,这事我不便劝。”

  唐糖不解:“噢?千年老鳖人参鹿鞭汤……我还道味道不错,原来是很苦的?”

  纪方笑道:“看来糖糖是用心了,连这些都知道。不过这些东西一起服下去,血气太盛,是吃不消的。须得一天一味,掺着药材,轮换着炖。我的意思是,药是苦的,我说一万句,顶不上糖糖你端了药送去,甜甜糯糯劝上一句。”

  唐糖吓得跳开去:“送那种药!我又不同他去遂州,老管家索性……挑个盘靓条顺性子温顺的贴身丫头,跟他过去服侍罢。”

  让他有心无力吃不消,怄死他。

  纪方很是抱不平:“他如何会肯,二爷的心您又不是不明白……”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