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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度最大的,就是与她一起拍的《名士》。
她嘤咛一声,沈著终于放开她。
手撑在地板上,他作势要起身,不想却被温慈反手抱住,想他刚才对待她那样,她不让他走。
温慈把头埋在他颈间,身子紧紧贴着他,声音很小,带着哀求:“你抱我起来。”
沈著忍不住笑,手一捞,把她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
温慈就势一滚,缩到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你快走。”
这是……用完就扔?
沈著失笑,拍了拍她的头,之后退出卧室,把门给她轻轻带上。
等沈著一走,温慈霍然从床上坐起来,手伸进睡袍,里面的长毛巾已经散开了。
幸好没被他发现。
没过一会,她开始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
沈著这人真是奇怪,如今的他与前世的太子还有小时候照顾她的邻家哥哥一点也不同,说好的冷情冷性呢?
敢情都是装给她看的是吧。
困意袭来,一夜好眠。
第二天太阳未起,温慈被林甘涟的电话叫醒,要她去赶通告:录制一档访谈节目《我说》。
窗外的天空微微亮,把花木枝桠的姿态映到屋里白墙,也打在她身上,明明暗暗,衬得皮肤近乎透明,是冷淡的、隐在黑色幕布中的玉一般的透明。
温慈换上自己的衣服,昨晚睡前她给洗了吹干,一晚上过去,暂且能应付,等到了公司再换正式的。
她看了下时间,六点半。沈著应该还没起,她打算给他留个消息,就不当面和他告别了。
温慈蹑手蹑脚走出客房,轻轻带上门,门锁与门框摩擦,仍旧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她转头,看了一眼沈著的房间,他睡觉没关紧门,留了条缝,黑黢黢的,看不清屋里的情形。
温慈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帮他把门给带上。里面仍旧毫无动静,她舒了一口气。
她又开始用眼睛打量周围的空间,而后抬脚往外走。
手搭上大门的把手,就在她要开门的瞬间,未料从客厅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和重重的鼻音。
“要走也不和我说一声?”
温慈顿时一激灵,她转身看过来,沈著正站在沙发旁看她。他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不规整,领口从脖颈处往另一边的肩膀延伸,露出半个锁骨。
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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