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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起来坐了好久。
L先生曾问我Z长得怎样,我轻描淡写:“挺好看的。”
我都不知道,我那时为何有那么多耐心来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的话。
腊月二十六,我手贱不小心给X发了个自己的小视频,挤眉弄眼卖萌嘟嘴的那种,羞耻度爆表。
L先生看到了,以为我对X有意思,说真的,X是个未成年,而我,二十多的人,对X半点意思也没有。
证据在手,我无法辩解,索性不说,
腊月二十七,L先生回家,细雨蒙蒙。
他给我打电话,委屈巴巴:“Z不接我电话。”
“……”电话这头只有我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半分钟之后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最近感冒严重,你刚刚说啥?”
“Z不接我电话。”他重复道。
不接就不接呗,我大概不太能体会他的感受,有些郁闷:“所以你就想到了我?”
“我明天晚上到家了。”不知道是故意忽视这句话还是什么。
我也没多提,只道:“那路上注意安全,我睡了。”
腊月二十八,帮倩儿换了一次药,收拾房间,洗衣服剪窗花。傍晚时分天空飘起鹅毛细雨,天气闷湿,于重度感冒患者而言,简直是雪上加霜。
晚饭都没有吃,吃了药就爬上床了。
失意
晚饭都没有吃,吃了药就爬床了。
从下午六点睡到十点,醒来就一直无睡意,L先生恰在这时弹了视频过来。
连夜回来却没回家,却是和发小去冰冷的河边捉鱼去了,岸上火焰摇曳,冷风呼啸,他却精神抖擞。
我开了摄像头,但没露脸。
我心里有愧,再怎么说,L先生是Z的男朋友,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我想早点结束这个没有意义的视频电话:“你到家了,无聊了就给Z弹个视频,我要睡了,就这样吧。”
仿佛鬼门关闯了一趟,可怕。
人最怕什么?最怕伤口还在流血的时候,有人乘虚而入,嘘寒问暖,送药止疼,然后无可自拔地依赖上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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