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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液给侵犯,活生生就像他的胯下奴隶一般,只能承受长辈的奸辱,没有还手余地。
闹了良久,昭昭终究是累了,放空温存时候的她歪歪扭扭地躺在男人腰腹上,樊彦不时捋过她柔顺的青丝,嘴里的烟正冒出袅袅白雾,将他的视线挡去大半。
悠长沉静之时,小姑娘心情很好的蹬着小腿,“我想唱歌了。”
“唱吧。”
“如果我是半张废纸,让我化蝶。如果我是个空罐子,为你铁了心……”蹩脚的粤语发音显得生硬奇怪。
“什么歌。”
“垃圾,你不知道?”
“嗯,叔叔是垃圾。”
“嗤,我才是垃圾呀。”
“我们都是垃圾。”
“不止我们,所有人都是垃圾。”
“垃圾干垃圾,天经地义。”
“是嘛是嘛!”
***
昭昭最近似乎很嗜睡,她迷茫地从课桌上抬起头,看到参天榕树舒展着绿色树冠,从婆娑树影中泄进点滴的斑驳日光深深浅浅地洒落在她身上。
一沓陈旧的草稿纸堆在一旁,昭昭突然想起陈年的白干,想起骂她小垃圾的樊军。
又要开始做题了,她扯过一张草稿纸,右手竟本能地写下“垃圾”两个字。
她鼻子里酸酸地笑了笑。
「我是垃圾。」
「我也是废物。」
「做不来做不来。」
「吃屎吧。」
「你真蠢。」
「樊彦,樊军,杏春。」
「明天要干吗?」
「啪,啪,啪。」
「贱人。」
少女把满字的草稿纸揉成一团,再一次趴到课桌上,呢喃:“要考不上大学了,你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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