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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远一阵后,苏添这才策马朝他所驶方向奔去。京郊到京城一路人烟稀少,也没有多少树木遮挡,苏添只得远远的跟着,生怕被他发现,没过多长时间,气温升高,只感全身炎热,抬头一看,太阳已快到中天,只见前面黄义贞骑马奔的快了,似乎也嫌炎热,他心下一喜,急忙跟上。二人先后到达城门,顺利通过后,便进入京城了。
□□虽在朝中身任要职,苏添却对朝中之事不甚关心,平时也没听父亲提到过黄氏父子,因此也不知其父子二人在朝中分任什么职位,自是更不知黄府所在位置了。进得京城后,也只得跟着黄义贞,寸步不离。只见他弯弯绕绕的在城中行了大半个时辰,穿过一条条热闹非凡的街道后,跟着便来到了王府大街,此刻的王府大街空空荡荡,举目不见一人,眼见这情景,苏添心下便了然了,心想:“原来你们黄家就在这一处住着,要早知道这样,我又何必一路跟着你,受这窝囊气,早早过来等着便是了。”此处是朝中好多大臣的府邸集中地,白苏二家的宅子虽不在此处,但因为住的大臣多了,这儿在京城中便很有名。只见黄义贞侧身下马,缓缓走到前面一个巷□□叉处,右转,便从苏添视线内消失了。苏添知道因着这儿经常有好多大臣来来往往,骑马行走不免哪天就冲撞到哪位朝中重要人物,那时可是讨不了什么好处,因此坊间便有个默认规定,那便是“在此间行走一律下马。”,当下也便牵马朝那巷口走去,刚要右转,突见眼前白光一闪,一柄长剑已赫然横在颈前,苏添一惊,忙也摸向腰中长剑,抬头看那人时,只见他剑眉星目,长身而立,心想那掌柜说的没错,这姓黄的长的还算过的去。在他心里,实不愿承认这人比自己长相帅气。不愿意再看他,别过了头,挺出一副正义昂然的样子。黄义贞见眼前这人先是对自己一顿打量,然后又狠狠的盯了自己一眼,仿佛自己对他做了多糟糕的事一样,心想:“这人自己并不认识,不知他为何要一路跟踪,看他那样子,又像是很早便认识自己,须得先问清楚了。”当下开腔问道:“阁下是何人?缘何一路从客栈跟踪至此,可是在下有什么地方曾经得罪过吗?”苏添不理他,哼了一声,心想:“原来他从客栈就知道我跟踪他了,等到现在才拆穿我,此人的心机,深不可测。”黄义贞见他不答,提剑往前送了送,道:“阁下若不说清楚了,就休怪我长剑无情了。”苏添眼见他剑已送到自己脖子上,皮肤与剑刃交接处一片冰凉,知道再不说话,他可能真要动手,也被逼急了,满脸通红,额上青筋暴起,怒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我和衍如处了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你一来,便要把她让给你?”这一下,使得剑身更是直逼皮肤,利剑作用下,勃上立时现出一条血痕来。黄义贞一愣,突然若有所思,虽不知他说的具体是什么情况,但事情发展显然是在他意料之外,握剑的手跟着便松了,苏添顺势抽出自己腰中长剑一格,便将他逼的连剑带人倒退了一步,跟着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朝来路疾驰走去。黄义贞心里模模糊糊的,只觉还想再问些什么,抬头一看,苏添已走远了,显是不愿再跟自己多说什么。
他一路凝思,一路牵马往家方向走去,快到大门时,下人阿福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回来,忙迎上来牵过他手里的缰绳,跟在身后,见他满脸疑云,陪笑道:“少爷,您不在的这几日,三殿下派人来找过您一趟,我跟来人说了您的去处后,三殿下便再没派人过来。”黄义贞道:“来人有说什么事吗?”阿福道:“没说,只是来找您,看您不在,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两人边说边穿过前堂,花厅,直达后院。黄义贞径直走入一个叫“点灯香”的屋子,寻了一个椅子坐下,不一会,便有下人进来给他端茶倒水,殷勤伺候。
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耳边又想起刚才苏添的话,“凭什么就把衍如让给你……”又想起刚才阿福说的话,不知三殿下找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当下只觉心里烦的很,挥了挥手,叫人下去,自己静静的坐了会儿,不一会向外叫道:“阿福?”阿福应声而来,福了福身子,问道:“公子叫我可是有什么事?”黄义贞道:“你派人到宋家查一查,看和宋衍如走的比较近的男子都叫什么名字,什么相貌。”阿福道:“好的,公子这次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黄义贞摇摇头,道:“悄着点,别让人给发现了。”阿福笑着道:“明白,如果这点事都替公子办不好,那小的就不配为公子做事。”说着转身出门,疾步向前院走去。没走出几步,便听黄义贞又叫道:“对了,记得给我备马,今夜我要到成王府走一趟。”阿福应声答应了。
待阿福走后,黄义贞睡了会,换了一身衣服,也没用晚膳,独自一人骑马向成王府走去。成王府和黄家离得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当今圣上子嗣虽多,但其实膝下只有3个皇子,剩下的便都是公主。大皇子睿王是殷妃所生,二皇子是当今皇后所生,去年被立为太子,三皇子便是成王了,是熙贵妃所生。这三位皇子里面,圣上不喜太子,这点大家倒是看的明白的,因着对皇后态度也冷淡,二皇子也只是按着规矩被立为太子,圣上对他实没有多喜欢。可他对睿王和成王的态度却叫众人看不明白了,在众人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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