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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珍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他似乎还没有什么自觉,一面大方地展示那并不傲然之物,一面还不住地给身后打他那兵痞道:“孙头,这是个男人,就算长得再像个女人,我有的他也有,我……我实在不行啊!”
“看出来你不行了!”那兵痞紧接着道,盯着张大那处,撅起嘴不怀好意地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那柴房之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哈哈哈”的哄笑声,声音之大,直笑得那张大羞愤难当,慌忙夹起腿来,险些一个忍不住当即就尿了裤子。
那柴房的门被张大一关一闭,带起一阵细细的夜风。浮动那柴房中唯一一盏油灯,灯火跳跃间,竟是照亮了那草垛上的一张人脸。
乌黑而长的发,苍白到不似活人的皮肤,遍布全身的伤痕,以及那身上褴褛肮脏到几乎肉眼不可辨的鲜红衣裳。
是无欢。
却又不是无欢。
那面目前非,被这般非人折辱的他,早就死了,唯剩下滔天的仇恨,强撑着他活下来。
感受到那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无欢深深地蹙起了眉头。然也只能蹙蹙眉头,仅此而已。
为防他挣扎,他的双手双脚,被元恪下令用最牢固的铁链固定。他的双眼,因为戾气太重,而被布条紧紧缚住,就连他的嘴,也因为咬人而被那些恶劣的兵痞塞了不知是谁的亵裤。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紧绷,那兵痞骂了一句脏话。而后又扬起手,在他脸上挥下重重的一巴掌。
“妈的,真是耐^造!”他一面说一面退出来,又换了下一个兵痞补上。
“孙头,你今天这样快,莫不是最近太操劳了?”
四周响起一阵笑声,另一个略带粗哑的声音响起:“可不是,孙头现在不仅要伺候老婆,还要天天来这柴房,真是日夜操劳啊!”
“滚你妈的!”那孙头往后面那两个说话人的头上一人给了一巴掌,带着气笑道:“一群没碰过女人的光棍汉,知道什么是操劳?!”
那其中一人被打,依旧呵呵笑道:“孙头,你说你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还不忘来跟兄弟们抢这么一个带把儿的,忒不仗义了!有那空儿,你且让让兄弟们,以后兄弟们请你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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