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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余驾着马车,漫无目的地在街市上转悠。那临街已经有小贩在叫卖,常余原本想着买些纸笔,好歹与承王府寄一封书信,然方下马车往铺子里走,却在不经意的转头间,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身短打的衣服,做一个寻常人的打扮。背影宽阔,身量颇高。他似乎是要买履,此时正弯着腰在一堆鞋履之间挑挑拣拣,似乎并没有什么满意的,站起身来想走。却被同行的一个作长袍打扮的中年人给拉扯住了,那人似乎训斥了他几步,随后便往他怀中塞了一双新履,又给了那卖履的人一些银两。

  这人似乎是有些畏惧面前那长袍打扮的男子,抱着那方被塞在怀中的新履,他缓缓蹲下身子换上了,而后怔愣着由那长袍男子领着,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行去。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人朝着常余的方向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常余立刻被那眼前一张满是烧伤疤痕的疤瘌脸给惊得呆怔了,等到回过神来,他那一身血液急速地冷下来。他双手颤抖着返回车中拿了藏在马车夹层中的佩剑,等行至卖履处时,却只有熙攘的人流与聒噪的人声,哪里还有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疤瘌脸呢?

  常余怔在原地,一时间,那胸腔中激烈的情绪反复,只差当场爆发,杀光眼前的所有人……

  ……

  霖华路,萧宅。

  今年入秋的雨,是一次大过一次。都说春雨贵如油,可这秋雨,却像是不要钱似的。

  下午时分,那雨终于是停了。可是脚踩在那府中的路上,却还是深一脚浅一脚,溅起一阵泥泞。

  无欢今日喝了些酒,原本脾气就不太好,今日更是不好了。

  萧子杞在衙门做事,还未归府。如今那府中成他无欢一人独大,一时间也无人管得了他。

  他一身红衣,在愈渐黑下去的天色中,如同一把烧得旺盛而热烈的火,踩着一脚的泥泞而来,“砰”的一声推开他亲自命名的“江骋横尸地”的门,也不知脱鞋,兀自在那地板上踩出一溜挂泥的大脚印。

  “喂,还装死呢!”他打了一个酒嗝,红着一双眼睛醉醺醺地望着那躺在榻上,紧闭着双目的江骋。

  江骋的身上被厚厚实实地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活像个死不瞑目的僵尸。唯有他身旁一个战战兢兢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开口:“无欢少爷,公子他曾经交代,说是‘兰阁’禁酒。而且……”她望了一眼无欢头上厚重的绷带,“而且您还伤重未愈……”

  “禁酒?呵!”无欢将那手中的酒坛重重地朝地上一放,那坛子中的酒水被这个动作激得飞溅,一时间,那酒香竟是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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