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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非分之想,这首诗更不是儿臣所做,我只不过是顺手……”元敏慌乱地说道,在皇帝即将落下的一掌中,用力咆哮道:“父皇!父皇!是元温!我知道了,一定是元温,他一直对连美人有意,才会写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诗句!”

  ……

  元恪一拳锤在面前的几案之上。

  “那萧贼,竟是为了拉元温下水,不惜连自己的人都害啊!简直是不择手段,没有人性!”元恪恨恨道,一张脸面之上怒意更甚。

  前几日听闻皇帝突然将元温下入大牢,谁知才过不到两日,皇帝的一杯毒酒竟是要了元温的命。可怜元温还不足二十岁,便早早的去了,连带着那养大他的养母,也跟着受了连累,原本身体就弱,还被发配至了冷宫,心痛加上身体上的苦痛,怕是也要命不久矣。

  与此同时,此事波及的女主角连臻,已于昨日被皇帝赐了白绫。悬尸于如嫣殿一日一夜,以此警示后宫妃嫔。

  元温原本有心扶植元温上位,元温一死,这一下期望落空。元恪思来想去,深觉整件事情唯有一个萧子杞在坐收渔翁之利。

  如今,他当初送入宫中的那位贵嫔娘娘已然产子,再细想如今未外封的皇子们,难不成,他萧子杞是想要挟天子而令诸侯?

  元恪越想越生气,一张原本就锋利的脸看上去更加的生人勿近了。

  元恪身旁的侍从见元恪生气,吩咐随侍的丫鬟端来从冰鉴拿出的凉西瓜递给元恪。元恪无心吃瓜,摆摆手示意那随侍的众人退下。那侍从恭顺地行罢礼,也跟着要走,谁知转身还未走几步,那元恪又在身后叫住了他。

  “去把常余叫来,快!”

  那侍从去寻常余的时候,常余正在河边念念有词地放生一木桶的大鱼。

  那赶车的马夫被他赶离了很远,只能远远地看他蹲在河岸边,一面嘀咕,一面将那木桶之中的鱼悉数倒在河中。

  那常余似乎很热爱放生,那频率从原先的两三个月一次,现在频繁到十天半个月就要放生一回。马夫不爱放生,他并不能理解将那一大桶到手的活鱼再放掉,会有多大的功德,只知道那用钱买的鱼不吃再扔掉,就是一种活生生的浪费。

  正在“浪费”的常余,此刻终于站起身来。他双手合十朝着天空拜了拜,又念叨了几句,总算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最近一段时间,他似乎是没有睡好,仅剩的一只右眼下一片乌青,就连那一张白净的脸,也泛出一些灰败的颜色。

  他朝马车走过去,马夫见了,不禁问他:“常公子,您这些时候是不是没有睡好。”

  常余点了点头钻进马车,等到那马夫挥动马鞭,马车慢慢启动了,那常余才闭着眼睛淡淡道:“近些时候总做噩梦,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安眠过了。”

  那马夫听了,隔着一个车帘子与他远远对话。

  “离这儿不远,有个寺庙叫做空若寺,听闻颇为灵验,若不然我现在捎您过去?”

  可是他还是没能捎常余过去。因为就在这时,那不远处传来一阵马儿嘶鸣,紧接着一个人声响起:“吁!常余,速速与我回府,承王殿下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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