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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是曹居仁的未婚妻,他会娶她。现在莫说是他们二人的关系,就单说一个“驸马”的身份,那曹居仁也不会再甘心迎她过门。更别说她与他之间,闹得那样僵。
陶清漪想到这里,心中一凛。虽然心中想到曹居仁依旧难过,但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凤毛麟角罢了。她与曹居仁,她到底也没能明白为何会走到今天这样一种地步,稀里糊涂,莫名其妙。但是,感情这种事情,就连开始不就是莫名其妙的吗?
她叹出一口气来。心中有万千情绪,却是说不清,道不明。
既是这般,那就不要去说,不要去想。
她摇了摇头,苦笑了。稍稍平复罢心情,便又重新迈了脚步,向门外走去。
这一路穿梭至曹府的池塘边,远远就望见一抹天青颜色。乌发半束,背影单薄。一看便知是一清瘦少年。
那少年背对着他,似乎在欣赏那池塘中的景色。但那池塘一方碧水早已结冰,入眼尽是一片萧索,并无什么可看。这般想来,那少年,十有八九并不是在赏景了。
果然,陶清漪没走几步,便见一个小厮挑着担子快步走到那池塘的桥下,那少年与他交代了什么,他便匆匆地挑着扁担去了。而这个时候,从东边又过来一个空手的小厮,他见那少年正站在桥上,便恭恭敬敬地朝那少年行了礼,直起身子的时候他似乎说了什么,那少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而后,那小厮便踏步到桥上去,似乎想要去扶那单薄少年下桥。但显然那少年并不想要别人的碰触,侧开身子,冷着脸便向桥下走去。
陶清漪似乎听那少年讲过,说他要在曹府修养到年节复朝。眼见那两个小厮,其中一个还挑着扁担,扁担上两只偌大的木箱,沉甸甸地压在那小厮肩头,似乎是书籍一类,便知这少年,定然是要回宫去了。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陶清漪心知这少年脾性,傲霜独立,不与俗流。却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物,却要日日与太子与三皇子之流为伍,可见他的心中,定然是非常苦闷的。如若不然,他又怎会形成那样一个带刺的性格呢?
陶清漪心中感叹,再朝他望去,便见他已然快要步到桥下。
而那身后小厮,眼见他要走下桥去,这时竟是变了脸色,只见他突然从背后出手,一下子就将那毫无防备的少年推下池塘。
那池塘原本就是结了薄冰,这样重重地掉下一个人来,河面顿时开了花,迸射出的池水溅了老高。而那天青色衣衫的少年,在水中浮浮沉沉,手脚并用,似乎想要游到岸边。但他却不得要领,始终不能露出头来,显然是个不会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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