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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老婆子坐在屋里不吃不喝,连田辉饿了,她也没去做饭,只是拿了些糖粘,藕粉糕让他填饱肚子,睡了将他安置在屋里的长椅上,守在床前,心乱如麻。
她真的好恨,恨所有害她有贵的人。
可她,在有贵出事时,却六神无主,救不出来了他。
真想拿起菜刀将田伯季给剁了。
可夫妻几十年,她下不去手。
田伯季对她是不好,也狠得下心休她,可她生了有贵,她这辈子生是田家的人,死是田家的鬼,再说有贵还没死呢,她得救他呀。
大丫那小贱蹄子,仗着王詹事的势,带着她娘跟田家分家了。
一个个,狠心啊。
她的有贵还在征兵处,大丫就是不肯去求王詹事救她爹出来,拿一堆的理由塘搪塞她,还几次三番的将她打晕。
她就奇了怪了,大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以前没见她有这本事啊。
胡思乱想了一夜,田老婆子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水,水。”田伯季整个人都不舒服,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喊:“老婆子,有贵,我渴,我要喝水,给我水喝,水……”
“有贵,有贵。”田老婆子梦到田有贵在征兵处被人打,吓的惊醒了。
醒来时听到田伯季一直虚弱的在喊,“老婆子,水,水,有贵,有贵,别怕,爹救你,救你。”
田老婆子闻声,瞬间眼泪崩不住了,田伯季他是挂念有贵的,他没对有贵狠心。
从桌上倒了杯水,扶起田伯季的头,这才发现田伯季发了高烧,田老婆子一下心疼起来,哽咽着声唤他:“老头子,水,水来了,快喝水。”
田伯季抓着杯子,一口气喝完,人也渐渐清醒过来,抬起浑浊的老眼,百感交集,抓着田老婆子的手有气无力道:“老婆子,你信我,我没害咱们的儿子。”
事情到到这一步了,田老婆子还有什么不信的,流着眼泪直点头,“当家的,我信你,信你,我这就去给你请郎中来医你。”
田老婆子抹着眼泪跑出了门,田伯季看到老婆子去请郎中了,松了一口大气瘫在床上,昨夜他醒来时,看到老婆子的手紧紧攥着菜刀,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真怕老婆子听信了那死丫头的话,以为他要害儿子有贵,要杀了他。
又惊又怕,再加上身上有伤,人也高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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