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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打,打醒这个醉生梦死的孽障!”

  板子落下时,并没有痛呼,只是一声低低的闷哼。

  丞相痛心疾首地道:“我不指望你揽尽功名利禄,哪怕是块朽木,我也不至于这样操心,分明是块璞玉,偏偏要去泥潭里打滚,你……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啊!”

  之后接连的几下板子听得荆旖兰与小丫鬟皆是心惊,她抿了抿唇,忍下咳嗽,上前叩响了门:“爹,女儿旖兰求见。”

  荆丞相叹了口气,朝打板子的小厮抬手,这才止住板子声,他看见荆奉宇虽趴在那儿面白如纸,汗如雨下,却仍紧咬着牙关没喊出来一声,不禁摇摇头,又急又恼:“真不知你被什么迷了心窍!”

  荆奉宇虽已在晕厥边缘,仍强撑着道:“别……让她进来……”

  然而荆丞相已经让小厮开了门,荆旖兰刚迈步进来便听见他这话,半是心疼,半是生气:“奉宇哥哥,你心里憋着什么不快,跟我们兄弟姐妹们说说也无妨,为什么要躲去那种地方?非要逼得爹爹下狠手,何苦呢?”

  藏在荆旖兰衣襟上的毒蜘蛛此时看清楚了,这位趴在长凳上挨完打的年轻人虽是狼狈,但难掩相貌端正,仪表堂堂,看着像个正人君子,身上虽有一点酒气,却不见他眼里有醉意,竟与她想象的浪荡公子不相符。

  荆奉宇见她蹲在自己跟前,忙将脸撇向一边:“男人家的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懂什么?”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荆丞相才消下去的火气又腾上来了:“你还知道啊?堂堂七尺男儿不及你妹妹半分懂事,还有脸说这话,知不知羞?!”

  荆旖兰见一向疼自己的哥哥好像在赌气,也有些不服:“我是不懂,那花楼就好在哪儿了,竟让你家都不想回?从此往后,我可再不敢说荆家有个让我引以为傲的好哥哥了。”

  她本是难得地撒一回娇,意图让他心软,在父亲面前认个错,这事儿便算了了,谁知他一听这话,竟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险些从凳子上滚落。

  他忍痛站定,红着眼睛看她:“是,我不配当你哥哥,不配当荆家的子孙,你将要进宫当皇后母仪天下,我就是一个来路不明、骨子里荒淫无度的孽种,如何担得起你一声哥哥。”

  荆旖兰吓愣了,也跟着委屈红了眼,咳得话也说不顺:“你……你说这些气话干什么?”

  荆丞相听见那话,显然意识到了什么,看不下去,手一挥:“把这个孽障拖回他屋里去,看好了不准他再出府。”

  荆奉宇颓然地苦笑几声:“爹,您刚刚真该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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