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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读书时上课开小差，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靠全都是临时记忆。明明前一刻根本没有听到老师在讲什么，但是被提问之后，老师刚刚说过话还留在耳边没有散去，只要将每个字连在一起，重新在脑子里过一遍，就能知道老师刚才提问了什么。

　　当然仅限于最近两句话，更久远话是打死也回忆不起来。好在陈砚清只问了这么一句，云锦愣了几秒钟之后，终于想明白陈砚清刚才问了什么。

　　因为反应时间太久，云锦回过神来，两颊顿时变得通红。目光躲闪，不敢与陈砚清对视，心中蓦地冒出一个念头，还不如不停下来……

　　云锦被自己心中冒出来念头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试图清空大脑。

　　云锦色厉内荏地瞪了陈砚清一眼，“没想到你也这么肤浅。”

　　陈砚清茫然不解地看向云锦。

　　云锦理直气壮地回视，对陈砚清说道，“第一次对我这么热情，还不是因为我脸上妆？”

　　陈砚清忍不住笑了，被云锦这样误会也并不气恼，只是低声对云锦说道，“你今天确实特别美。”

　　“不过我倒真不是因为你脸上妆。不信话……我现在帮你卸妆，然后证明一下，我还会对你这么热情。”

　　云锦狠狠瞪了陈砚清一眼，“才不要，我自己去卸妆了。”

　　然而走进浴室，云锦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却迟迟舍不得将脸上妆容卸掉。

　　陈砚清等了云锦片刻，等不到云锦出来，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好奇地做到浴室找云锦，看到云锦完全还没开始卸妆，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云锦叹了一口气，“这样妆……我这辈子都画不出这么好看了。可能这辈子也只有今天这么一天最美吧……”

　　所以云锦根本舍不得卸掉，卸掉之后就再也看不到这么漂亮自己了。

　　云锦长叹一口气，担心自己以后恐怕对化妆都提不起热情来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脸上画过这种神仙一样妆容之后，以后平平无奇妆容恐怕完全无法让她满意了。

　　陈砚清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云锦脸，仿佛在捧着一件绝世珍宝。

　　陈砚清目光从云锦眉毛、眼睛、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