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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山多年的兽,禁锢在身上的枷锁突然被解开,这一刻,再也不需要任何顾忌。
他吮吸着女孩的唇瓣,动作张扬且毫无克制,秦珠有点不安的喊他的名字,可是等出口了,却化成一声声低低的呜咽。
陆让把她抱进卧室里,放在了床上,他抬手用遥控器把窗帘关上,然后倾身吻上她的耳尖,声音沙哑满是**:“乖宝儿,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
秦珠听的心惊胆战,她猛地摇摇头,声线有点不稳:“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也晚了。
等她晃过神来,身上的衣衫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被褪下,她拉着被子往里面躲,可身上的男人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伸手就捉住了她的小腿。
秦珠简直快要哭了,颤动着身子,小声巴巴地质问:“陆让,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跟我领证只是为了要和我做这档子事。”
陆让抬眼看她,然后就笑了。
“你以为呢?”
他一字一顿的道:“因为你,害我被室友嘲笑了整整一年,所以秦珠同学,你要对我负责知道吗?”
二十二岁还是个处男,这件事是陆让一辈子不可触碰之痛。
秦珠:“???”这关她什么事啊!
她觉得她巨冤,旷世奇冤。
陆让这会儿可没功夫关心小姑娘心里想的什么,见女孩挣扎着乱动,抬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低头缓缓地往下探索。
室内开着空调,可温度却是在一节节地升高,最后一盏灯被男人关上,这下整个屋子彻底陷入了黑暗。
女孩细细的呜咽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谱成了一支美妙且持久的乐章。
这一晚,秦珠也不知她喊了多少老公,嗓子都哑了对方也没能放过她,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彻彻底底的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陆让醒来的时候,就感受到怀里一片柔软。
他垂下眸子,看着身旁的小人儿。
她像是累极了,就连睡着时唇瓣都紧紧抿在一起,眼角的泪水早已干涸,脸上带着细细的红晕,看上去凄惨又委屈。
视线慢慢往下转,女孩白晢的脖颈全身密密麻麻的红印子,至于身上就更不用多提了。
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他昨晚的暴行。
饶是陆让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有些发烫,他动作轻缓的起身,给女孩抚了抚被角,然后就出了卧室。
秦珠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做了好几个梦都是断断续续地,无一例外,全都是噩梦。
梦里的她变成了只小白兔,一头大灰狼在她身后不停地追赶,她就拼命地往前跑,大灰狼紧追不舍,小白兔腿短,显然也跑不快,没多大会儿就被大灰狼吃进肚子里。
接着她就梦见陆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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