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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牧问道:“任泽也来了,你们可曾见过?”

  “自然是见过的,”不等卫蓝回答,被晾在一边的廖无言就凉飕飕道,“这两日天天出去见面,若不是我今儿叫着,还不肯来呢!”

  卫蓝笑容越发尴尬,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又很明智的咽了回去。

  罢了,左右师父说的都有理。

  晏骄跟着缩了缩脖子,小声问卫蓝,“那任泽呢?”

  卫蓝同样压低声音,啼笑皆非道:“我们今儿都被先生骂了一顿,他被撵回国公府抄书,估计今晚没的睡了。”

  庞牧啧了一声,一本正经的对廖无言道:“你这就是迁怒了,老大的人了,吃学生的醋作甚么!”

  话音未落,包括临泉在内众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满脸写着:

  你完了。

  庞牧一愣,坏了。

  就见廖无言双眼微眯,冷笑一声,扬起的袖子猛地朝门外荡开一道波浪,“送客!”

  庞牧这一被撵不要紧,直到宫宴当日就再也没捞着见媳妇儿一面。

  京城有名有姓的人家大多习惯在腊月二十九摆家宴,好腾出空来赴大年三十的宫宴。

  客观来讲,于情于理晏骄都是不够赴宫宴的资格的:

  如今她还没跟庞牧拜堂,就算不得国公夫人;若论官阶,又恰好卡在五品的界限以外。

  就在庞牧准备入宫求恩典时,圣人倒是主动了一把:特许有伯爵头衔的廖无言带义妹一同前往。

  廖无言一接到旨意就乐了,圣人摆明了是故意使坏呢。

  宫宴座次根据官爵高低成排,按各自家庭分列,庞牧贵为国公,几乎是贴着御案坐的。而廖无言只是伯爵,少说得往后延两排,到时候别说亲热说话了,一片人头攒动中想看见对方都难。

  显然庞牧也看透圣人的小心眼儿,所以两家在宫门口碰上的时候,他的表情就格外幽怨。

  陛下咋回事儿?之前还催着成亲,眼见临门一脚了,你这瞎掺和啥!

  晏骄和董夫人并两个孩子在马车里坐着,庞牧蹭过来时,廖蘅就捂着嘴咯咯笑道:“小姑姑,小姑父来了。”

  晏骄失笑,顺着她扒开的一条缝挑起窗帘,“她姑父来了?”

  众人俱都嬉笑出声,庞牧自己也撑不住乐了,顺手往廖蘅脑门儿上轻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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