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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用手指敲了敲书案上厚厚几摞证据,“准。”

  撵走了几个喋喋不休的考官,圣人独独留下庞牧和晏骄,两人偷偷交换眼神,都有点儿猜不透圣人的心思。

  “你们早就知道任泽底细,却有意纵容,只待朕入套,是不是?”圣人端起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里头的茶梗,仪态优雅从容,可说出来的话却叫人胆战心惊。

  晏骄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一刻就见庞牧轰然跪了下去,声音不比她刚才的小。

  “陛下明察秋毫,不过只说对了一半。”

  圣人轻笑一声,听不出喜怒,“哪一半?难不成朕还冤枉你了?”

  “也不敢说冤枉,”庞牧语气平静道,“臣与骄咳,臣与晏仵作确实早就怀疑任泽身份,可才刚也说了,没有证据。臣也实在是有心无力。”

  圣人道:“那你们现在倒是敢说了?”

  庞牧道:“他自己承认了。但还是那句话,臣等信他说的,但若要说实打实的证据,现在普天之下谁也拿不出来。”

  这就是这几年任泽敢在外面抛头露面甚至参加科举的底气:谁也不可能真正揭穿他。

  圣人没说话。

  晏骄从刚才就一直学电视上那样低着脑袋听这对君臣兼随时可能化为乌有的基友打嘴仗,这会儿实在是撑不住了,本能的悄悄抬眼瞄了下,结果愕然发现圣人也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空气都凝滞了。

  事后回忆起来,晏骄都不知自己哪儿来的包天狗胆,竟冲圣人露了个傻兮兮的笑。

  圣人刮茶梗的动作僵在半空中,过了会儿,竟主动别开眼了。

  外头的铜壶滴漏滴滴答答,合着窗外传来的呼呼风声,越发叫人焦躁难耐。

  过了许久才听圣人道:“定国公知情不报,其罪难饶;但念其主动查案,功过相抵。至于任泽,朕不杀他,却也不可能真叫他踏入朝堂,不然律法便成了一场笑话。朕会拟旨,暗中革去他所有功名,贬为庶人,此生不得再参加科举。”

  晏骄和庞牧先是一愣,然后对视一眼,显然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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