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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时辰?”

  晏骄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

  郭仵作倍感振奋,脸上都要放出光来,又跟她一起查看了衣服鞋袜等。

  张开身上只剩下单薄的中衣,鞋帽袜子一色全无,在这样滴水成冰的天气里,格外诡异。

  郭仵作摇头叹息,“我和师父遇到过一个类似的案子,那人冬日吃醉了酒,浑身发热,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到了家,索性便躺下睡了,这一睡就再也没醒来。”

  晏骄也遇到过类似的,只是觉得以一种跳河姿势上/床睡觉什么的,难度是不是大了点儿?

  话说回来,谁家的床在下头?还蹦的这么远?

  晏骄摇摇头,才要起身,忽然又趴下去,抓起张开的手仔细看起来。

  他是面朝下的姿态,这只手却是掌心朝天,五只手指对着天空自然半开,躲过了河水冲刷,那指甲缝里,似乎有些灰白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

  她凑上去细细闻了一回,隐约有些熟悉的味道,可外面入夜后实在太冷了,冻的她脑子都快转不动,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只好先将这些粉/末小心剔到小瓷瓶里。

  这些只是表象,具体的细节,还得仔细验尸才能知道。

  家属张彦同意验尸后,一切就都简单了:

  饶文举主动提供了方圆县衙的仵作房给他们解剖,还说内里人员随时听候调遣,倒叫他们俩有种鸠占鹊巢的错觉。

  两人对视一眼,开始指挥大家协助抬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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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庞牧还指望从管事的这里打听到与张开同来的人员名单,结果对方却非常潇洒的表示,这庄子乃是为了给人解脱,有身在红尘却如在世外之感,只求缘分,不问名姓。

  虽然有所谓的预定名簿册子,可上头却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赵公子”,跟没有有何分别?

  庞牧冷笑,“本官看你们是只求银子吧!”

  自己辖下出了问题,饶文举更是大怒,“本官多年前便发下明文,一应酒楼饭庄客栈旅店,乃至游戏宴饮场合,来者通名!尔等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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