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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之后,清楚的写着降头公的名字和生卒年。

享年103岁,寿终正寝。

看到寿终正寝四个字,我心中难免激动澎湃。

至少是个善终,年老者自然死亡,在农村的说法也算是白喜事了。

我见清琁不再念经,才捧起了生死簿问道:“降头公不是九十七岁吗?”

“那是旧历,一年才三百六十天。”清琁看了一眼生死簿,把它从地上拾起来,重新塞回我的怀中。

我幽幽道:“那这样说,降头公也算得上是百岁老人了。”

“只是可惜啊,他没能抱抱澈儿。”清琁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肩膀,对我道,“休息会儿吧,得守到天亮,殃气才会彻底的散去。”

我觉得守夜并不疲累,而是度人经太过损耗元阴之气,不免听了他的话疲惫的靠着他,“说来,还是他第一个发现无澈的身份的。”

说话之间,我闭上眼睛睡着了。

本来会刘家村的路上,我们就被折腾的够呛。

就打算回来以后立马休息,好好的睡上一觉,没想到一回来就遇到了降头公的丧事。

又熬了四五个小时,到第二天鸡叫。

第一缕晨曦,爬上山岗。

房中的殃气已经消散,我在鸡叫中醒来。

清琁见我醒来,先帮我把揉揉发麻的脖子,然后在小声的对我道:“跪了一夜,你要想站起来,可能不那么容易。”

“嗯。”我醒来便看到降头公僵硬的遗体,心中千愁万绪,胡乱的应了一句。

清琁对我道:“搂住我的脖子。”

“昂。”我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把我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蹲下身帮我揉发麻的腿,“筋都扭了,也不知道喊疼。”

“我……我……”我看着他的动作,没法答话。

脑子里只有悲伤,哪里知道痛啊。

他又问我:“腿怎么那么凉?”

“琁。”我唤了一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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