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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皇帝的疑心,又岂会这般容易就放过陆家?”
陆枕浓便叹了口气,点着头道:“正是如此。可是太后却不肯听我说,我这才如此放心不下。”
司徒翊微顿了一下,而后蓦然想起了什么,紧了紧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陆家定然不会有事的。”
因为他记得,前世恰好在这个时候,盛文帝的身体忽然每况愈下,没过几天,便几乎起不了床了。
待到了第二年年初的时候,他便忽然口不能言,耳不能闻了。
盛文帝重病之后,才开启了他与司徒景的斗争。只可惜,最终还是司徒景稍胜他一筹,赢了他一把。
司徒翊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向来没什么感情,自然也不在乎他的病重与否,他唯一在意的,也不过是他底下的那个龙椅而已。
而在这种情况下,盛文帝自然对陆家动不了手了。
陆枕浓却不知这个中隐秘,听闻司徒翊这般说,只以为是在安慰自己,不由冲着他轻轻笑了笑,明眸微弯,婉然动人。
司徒翊见她如此,微怔了一瞬,恍若着魔般伸手,抚了抚她的眼眸,脸上的神情柔和到不可思议。
感受到眼皮上的触感,陆枕浓蓦然间心中一动,忽然就紧张起来,而后她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抿唇笑着道:“翊儿,你还未用过晚膳吧?一起用如何?对了,听闻南书房,来了一个新夫子?其人如何?”
司徒翊笑了笑,也不想逼她太紧,只收回了手,而后言说道:“新来的夫子,自是比不上洛夫子为人幽默有趣了,不过倒也是学识渊博,且为人正直,是个可敬之人。”
换句话说,就是新夫子为人死板,不懂得变通。
陆枕浓心领神会,当即抿嘴一笑,乐不可支。
秀丽的少年望着眼前清婉的女子,黑亮的眼眸微暗,唇角微弯了弯。
不急,来日方长。
因为前世的所知所闻,司徒翊知道前面的几个兄长不需要他太过费心,他们自会斗到几败俱伤,他只是没想到,在司徒卓的事情中,还有陆枕浓的手笔罢了。
不过却也能够理解,毕竟凭着庄家在京城的势力,想查出太子的事,还是有些难度的。
然而从现在开始,便是他需要战斗的时候了,而他最大的对手,就是司徒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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