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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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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敬,最最难得,还没有从军的杀身之祸,习文的资源耗费……无本而成受敬的富家翁!

  好不讽刺!

  怪道他拐弯抹角不肯说,多番在言语里打机锋,原来是早就有了答案怕我却不下脸来,直到女施主解围才过去……那女施主那一番大动静,是不是也是借此告知他自己已经知道了,只是不便说出来参与我们的争斗?

  慧觉这一番想罢,自己都有改了名的念头。“慧觉”本意自觉觉人,不但自己有通晓世间道理的智慧,还得教别人也知道那些道理。如今看来,他哪里是慧觉,分明连第一重自觉都没有达到。身边这许多弟子看着,他,他不配当这个住持……

  苏慕见得他良久没有动静,转身一望,惊讶地发现他脸上竟有心灰意冷的征兆。

  这怎么是好,本来就是朋友间斗口,真要伤了和气就不能了场了,连忙拿话说与他:“大师,玩笑之语,你怎么当真了?佛家就不论通达么?”

  这一言让慧觉醒过神来,又报了棋路,阮成章那边也是如此。

  十步棋过,慧觉再次出题,这次就不同之前那样一题比着四题这样难看,干干脆脆的一个是一个。

  但见得:

  几息言物作诗,眨眼立就;一盏弹琴填词,俯仰即毕。老住持禅房里搜罗的怪诞传说,他都能说出个门道;小和尚藏经楼偷读的正经典籍,他也可一一历数。

  真是怎么也难不住他。

  手里的器物编至尾声,眼见暖阳渐有西沉之势,阮成章站起来整理衣服,活动一下筋骨,扬声问:“最后一题,慧觉想好了么?”

  苏慕也看着慧觉。

  她此刻是真有些佩服他的。

  答题难,出题也难。这十题囊括的范围如此之广,足可见得慧觉的知识领域也十分宽广。在对手如此强劲,又多有戏谑之语的情况下还坚持着与他斗下去,这份坚持是很不易的。何况他们还在同时下着盲棋……

  “呼噜、呼噜”,煮茶的水早开了。苏慕坐在凳子上,收拾出三个杯子,检点茶叶、茶匙等物,一只手支着腮,面纱软软地垂落在手臂上,双脚挤得难受,交换着在裙底斜着腿撑着。

  正等着,却见慧觉想着想着竟回头向她看来,那眼里好似爆了精光似的,更别提唇边的冷笑……

  这是怎么了?

  苏慕下意识看手边的茶碗,计算着如果他突然暴起对自己不利,破茶碗的瓷片能防的几时……

  好在他没有过来的迹象,他只是扬声道:“最后一题,阮幼度风流天下知,然而人人知你风流,哪里有人知的详细!公子那多风流韵事,不妨详细与我们说上三件!”又是笑道,“事涉佳人,你可隐去名姓不妨!”

  他只是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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