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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成双的,少了一个都用不成。他看一看,随手放在一边,又拿起其他稻杆,随手自袖子上撕下许多布条来。

  阮成章在这边老神在在的,又是把慧觉一顿好气,苏慕正想再比个手势,他恨屋及乌,没过脑子就嚷出来:“又怎么?你和他一边儿的,眼见他声势上占了上风还不够,还要在这里给他鼓舞士气?”

  苏慕垂手,大袖在空中画出一朵花瓣似的粉色波浪。这下她就不能装不在场了。恨恨地瞪了慧觉一眼,那边阮成章又笑道:“原来如此,你来难我却是正好!”

  “公子休要信口胡说!”她义正辞严地反驳,想起什么,又冷笑着道:“我一向将公子视作知己,怎么今日这般说话?”

  “不得了,恁点大的人,这样记仇,以后怎么了得。”用绳子比比手掌,车夫还在那儿示范着,阮成章颔首表示知道了,车夫犹豫着退下。他自顾自一上一下穿编。

  他们这样隔门说话,恨语也听着像情言。慧觉那里自在?忙说道:“好了,休要再这般作态!既是你答应了,答过我十道题再进来。”

  慧觉清清嗓子:“第一道,这题却只是个条件:你需在答题的同时与我下盲棋,每次双方各五步,需在最后一题答完时同时胜出,不可快也不可慢。否则纵使其他题目都对了,你也是输了。”

  这第一题就这样苛刻,苏慕不禁笑起来,余光却见寺里僧人都围过来,兴致勃勃地听他们答题,一个个青皮头顶满了院子,一双双眼睛只盯着黑漆漆的门板。苏慕有些不自在地掖了掖面纱。

  阮成章眉头微微皱起来,无奈地摇摇头。

  他招手唤来车夫,轻声让他再示范一遍手中器物的编法。车夫也取了稻草穿编,动作特地放慢,待阮成章表示可以了,又退回一边。

  慧觉那儿听得他这边无声无息,喜上心头,扬声叫到:“阮幼度莫不是怕了?这许久不出声,灰溜溜回家去了?”

  阮成章手上只编着东西,闻言一笑:“和尚忘了?我们从来对弈,都是你执黑,我还要让你三子,你才肯对局。我正等你先下,你以为什么?”

  满院大哗,谁料到这么艰难了,他居然还要让三个子?

  慧觉被他揭破,更是羞恼得脸面涨红,“大话休言!假若待会儿你输给我,这样嚣张,你可别怨我奚落你。”

  “闲语少说!真当从前儿我赢过你,那等丧气,我能自喜你赞美我?”说着,不觉摇摇头,俊逸的面容上有一丝困扰:“这是第二题么?我手上忙着编织什物,对的不工,见笑了。”

  他一直是带着笑意和慧觉说话,使人觉得气恼,如此严肃起来,反而更添了幽默。苏慕听得周围人憋笑——憋不住的就蹲下去捂着肚子闷笑,正想劝他们几句别惹怒了老僧人,却发现自己唇角提着,面部肌肉酸胀不已,一时倒不好教训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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