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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出如斯风波的浅影,不,钱婉莹也不痛快。她听到段玉裁来府上的消息时就慌了。每天过着风声鹤唳的日子,苏慕之前因为误会她偷情的事又从不带她出去,还有意无意地将她隔离观察。钱婉莹哪里知道她的脚是因为什么伤的。即使听说了一字半句,但她还是宁愿相信段玉裁上门和她有关。
所以她马上就跑了。
果然,后来听风声说,他就是为了抓她才上门的,听说还要问苏家的罪!
“他是怎么知道的?”那天的接头人此时坐在左侧一把太师椅上,面无表情地转动着右手上的一枚鹿骨扳指,看得出来,这枚扳指已经被人戴久了,鹿骨转为剔透的珠黄,中部的髓腔被汗液沁透出墨色,黑璋环绕。随着人手的转动,其上还隐隐现出一个“寿”字。
“我也不知道……”她不由向正中坐着的男子投出求救的目光。
被她看着,陆仲翎顿时觉得焦灼。身为陆家的火种,他其实并不是市井想象中的那种雄姿英发或者奸邪阴冷的野心家形象。为了低调起见,他此时穿着深褐的无纹饰的锦衣,露出来的一张脸稚嫩白皙,秀气文弱。陆仲翎其实比钱婉莹还小两岁。如果不是托了暗卫把他带进苏府,光凭他自己是一辈子进不去的。
他不想做这件事,复国太累了,每天都要面对别人的死亡。陆仲翎觉得很压抑。他只想和婉莹在一起,过着平和的日子就可以了。
他下意识往右看了一眼,他们说这是他的责任。而且即使没有人要他复国,身为陆家最后的血脉,朝廷也不会放过他。到时候,他失去了这些人的保护,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下场。
“云衡……”陆仲翎看向他,眼里全是恳求。
云衡宁愿他强硬一点,见到他这样,冷哼着重重将手拍在椅子扶手上。陆仲翎毕竟是他名义上的主公,于是朝钱婉莹喝到:“没用的东西!”
钱婉莹一颤。
云衡还想再骂几句,余光注意到陆仲翎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强自又咽下去,“好了,说说你最近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对你的安排是最精心的,没道理会这样……”
钱婉莹事无巨细地开始叙述,目光幽怨地飘向了陆仲翎……
拜别了段玉裁,没在府里安生几日,苏慕又收到一张请柬,样式与京城闺秀们送给她的相类,连格式用词也是照猫画虎。她一见就笑起来,“又玩什么花样?”
起身整理妆容,检视了一番妆匣,挑出几支簪子插好。这时浅歌早已将衣裙打理好放在一边。苏慕站起来,双手自然地微微上抬,浅歌就和典诗一起替她穿衣服。待典诗半跪在地上为她系上香囊,苏慕走出去,马车在门外停好了。
浅歌目送着典诗陪着苏慕出去,心里正不高兴,转头却在垂花门那儿看到了夫人的丫头合意。她也听到了风声,这时却故作讶异,“哟,合意姐姐,稀客呀,快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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