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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杨柳边。她提着包袱冷冷地看着船渐行渐远,终于消失。连同那人最后的羁绊也不复存在。数数银子,只有几个碎银——谁叫她非要撑面子!
怒火越烧越炽,她不敢停下。但是现实闯过来,冷冰冰的,怎么也烧不化。很快就落魄地不成样子,有人打了招呼,她找不到谋生之处。
孙韶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很愕然。
也不过就是和她借过几本书,通过零星的几封信,算得了什么,值得她花这么大代价得罪别人?
也许这人是热血上头,心血来潮。等她知道压力了,又会赶我走了。
何必牵连别人再闹一场呢?
这人毕竟还是好意的,和那些人不一样。
于是把种种利弊一一给她分析透彻,不想这人听了,只有一句话——“惟其如此,我才更要援手!”
掷地有声。
一声叹气,昨日重现一样。
邹雨恍惚了许久,一言不发地向孙韶作了个揖,不管她错愕的样子,自己径自往外走。
真好,她一直没变。
邹雨还有个理由没有说出来:那孩子自己聪明透彻,她这样的人放到什么地方都能活的很好,何必你来替她担忧?这理由本来是预备做决胜武器来驳孙韶的。
现在不必了。
她回到已经是自己院子的住所,坐在桌前研墨,丫鬟要来帮忙,她挥挥手示意不用。
清水渐渐转混,然后变黑,黑得再也洗不掉了,甚至能给碰到它的事物染上自己的色彩,使它们多年后墨痕犹存,这时,一缸墨水才算磨好。
脑子里浮现出苏慕的人影。这孩子聪明太过,事事都要想,事事都要想得复杂,还非常会察言观色,度其今日在书房里的表现,别有用心简直写在脸上,简直就是展览!苏慕夸耀自己的智力,显示自己的智力,而据她所知,这样的人都不惧怕挑战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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