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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既不尖叫,也不挣扎,眸底的兴味便重新升了起来。

  这只兔子,出乎意料地冷静和乖觉。

  其实他能感觉出来,她很聪明,也很狡诈,但在这种时候,在绝对的力量前面,所有的聪明才智都是那一捅就破的窗纸,不堪一击。

  在旁人面前,她兴许是头狐狸。

  但在他这里,在此时此刻,不过一只任他宰割的兔子。

  “怎么,不挣扎一下,尖叫两声?”他距离她很近,言语间那暖热的呼吸可以轻易拍打到她脖颈间,“这就准备从了我吗?”

  这两句话,问得实在是很轻佻,让陆锦惜莫名想起了话本上的登徒子,于是她一顺嘴,说出了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心领神会的话:“反正我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

  对方似乎也没想都她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浑无半点慌张不说,反而还有一种怪异极了的坦荡荡。

  于是他笑了:“看来是我有福,能一亲美人芳泽了。”

  言罢,便向她埋首下来。

  距离慢慢拉近。

  陆锦惜的视野几乎都被他所占据,再也看不到其他,只不过在他贴上来的一瞬间,她终于没有忍住,淡淡道:“戏弄够了吗?你若剃了这满脸的胡子,我兴许还想陪你多演上一会儿。现在我困了想休息了。”

  动作瞬间停住。

  男人的目光,霎时犀利了起来,甚至迸现出了几分杀机。

  但陆锦惜浑然不惧。

  虽然依旧被对方摁住双手,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面上却是镇定冷淡到极点的神情——

  “第一,你其实知道我是谁;”

  “第二,你对京城很了解;”

  “第三,你和你的人曾上过战场;”

  “第四……”

  “刚才门外有人叫你,你该出去了。”

  一句接着一句,有条不紊。

  她每说一句,男人的瞳孔便缩紧一分。

  到得第四句的时候,她声音里已经带了隐约的笑意,让她看上去很是放松,于是男人也一下笑了起来。

  他觉得这女人比先前与她虚与委蛇的时候还有意思了。

  听完她这几句推测,再回头来一想,他便轻而易举地明白,先前她那些看似做作虚伪、破绽百出的言语和神态,都是引他露出破绽的陷阱。

  从她自报家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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