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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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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这一刻她承认,要忘掉他,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室友们都不在,她将眼泪释放地愈加彻底。

  等收拾好情绪,已经是一小时后。

  宿舍外有人敲门,林善开门请入,班长递给她一张表格,上面是通告须知,需要代表人签名。

  林善情绪未明,接过来麻木地签上,然后递回去。

  班长拿着要走,立刻又反身回来,惊疑地看着纸问:“你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林善浑浑噩噩,不明所以。

  直到班长递过来指示,边瞧边问:“林津是谁?”

  林善张张嘴,这才醒悟过来,无法解释,赶紧拿笔重新修改。

  ……

  韩津后来没再给林善打过电话。

  不是不想,而是那一次似乎耗尽了他的无尽勇气,多做多令人厌恶,他自愿退一步,给彼此间留一方余地,供他空茫待望时自我安慰。

  临近来到部队的第二个新年时,有一次全员写家书的时机。

  去年韩津不兴这一事,当时还处在暴躁的边缘,跟韩齐深的通话不欢而散,所以一字都欠奉。

  今年他见周围战友们喜笑颜开地去要纸笔,在里面尽情倾诉思念之情,他内心情绪顿起,也跟着坐下去写。

  他计划写两封信,一封给韩齐深,一封给林善。

  虽然他老子做了错事,但在生他养他方面,没有任何亏待,报一句平安是基本孝道。

  他在信笺上写了两句话。

  ——我一切安好,不用挂念。你万事想开,知错要改。

  能想到对方收到信时,会是怎样一副面孔,他轻轻哼嘲,不多在意。

  紧接着,他又开始想着写给她的措辞。

  牙齿咬着笔帽,韩津思索的眼神飘到隔壁,一个毛头小子正在写情诗,可恨的是文采还很不错。

  韩津歪着身子,饶有兴致地凑过去问:“兄弟,能帮忙想几句吗?”

  对方见他眼神钻到字里行间,立刻用双臂覆盖住,脸红忿忿:“你怎么偷看呢?”

  “我写的没你好。”韩津放低姿态,舔着脸央求,“就想两句话,晚上我帮你洗衣。”

  对方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公:“就洗一天?”

  “那你还想怎样?”韩津努力克制翻脸的冲动。

  “至少得洗一个星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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