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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谢怀琛浅笑:“三皇子所托,焉能有负?你应该谢三皇子才是。”

  ☆、绒花

  宁蕴喊着笑意, 听了他的话,只说:“三皇子收留是恩,你仔细看顾, 也是恩。多谢了。”

  他这声多谢, 说得平和而柔缓。从前世到今生,宁家遭难之后,唯一向他伸出援手的人就是谢怀琛。

  怎么偏偏是他呢?

  他吐出一口浊气, 将眼底的心事掩藏好,不动声色地喝了杯中的酒。

  谢怀琛见推辞不过,便也举杯喝尽杯中酒。

  陆晚晚则低垂着眉眼, 自始至终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宁蕴有一瞬间的错觉, 眼前的人或许早已不是陆晚晚了。否则一个痴迷了自己一生,至死不渝的女子, 怎么就变心了呢?

  陆晚晚是他的妻,生死与共,荣辱相依的妻,上一世他们携手走过风霜雨雪, 他负尽了她,她尚且托付终生。

  怎么到了这一世,他主动攀交,她却爱答不理了呢?

  不,陆晚晚是不会变的,她是被谢怀琛哄骗了。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便能等到她回头。

  他忽然生出无限的勇气和耐心, 支撑他等待陆晚晚回头的那天。

  “夫君,下一场的彩头是绒花,我们去夺一夺?”陆晚晚转过脸,看向谢怀琛,眼睛里藏着期待定定地看着他。

  谢怀琛一笑:“好啊,你要的我都给你夺回来。”

  他就转头对宁蕴道:“宁蕴,我要上场赛马了,请自便。”

  说完,他牵起陆晚晚去更衣了。

  太阳灼目,照在身上散发出灼人肌肤的温度。宁蕴坐回椅子上,扭头看着场下。陆晚晚很快换了衣服出来,她穿着窄袖的骑马装,裤脚扎进靴筒里,头发全部高高挽起,除去珠玉首饰,有清水出芙蓉的清丽之感。

  宁蕴看得心上一漏,她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攀着谢怀琛的胳膊,笑意比日头还绚烂。她笑起来自信又贞静,站在谢怀琛身旁时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是他很久都没有见过了的。

  他们相依为命的那几年,日子过得很苦。前几年他要打一场漂漂亮亮的翻身仗,让宁家重新站起来;而之后他步步为营,和陆锦云勾搭在一起,害得陆家家破人亡。

  做完这一切,他身侧的人早就没了笑容。

  她留给他的除了一张冷冰冰的脸便是各种出言嘲讽。

  最后两年,他们甚至连坐下来好好说句话都做不到。

  他多希望能回到两人最初的日子,她也曾这般亲密地攀着自己的胳膊,要一块小小的姜糖。

  可惜啊,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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