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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鹰在天上,像是偷喝了假酒,在风里打了两个旋,就坠了下去。

  “皖姨,我的鹰跑了。”裴翊修喊了起来。

  陆晚晚说:“我们去追回来。”

  她牵着裴翊修朝纸鸢消失的地方走去。

  走出几步,她看到不远处的槐树下立着一道身影。

  宁蕴手中拿着裴翊修的纸鸢,定定地看着陆晚晚。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看到了陆晚晚牵着瑜儿遥遥朝他走来。

  她眉间的笑意,身上的风华,一如从前。

  这一幕转瞬而去,现实又清晰地摆在眼前。

  瑜儿不在了,陆晚晚也不再。

  原本和乐美满的家,被时光碾成齑粉,被风一吹,彻底飘散。

  陆晚晚见是宁蕴,止步不前,她推了下裴翊修,说:“纸鸢就在那,你去拿。”

  裴翊修看着前头脸色苍白的人,犹豫了下,不肯过去。

  很快,宁蕴收回目光,他蹲下身,将纸鸢放到地上,便转身离开。

  陆晚晚瞧着,他的步伐踉跄,好似仍重伤未愈。

  也是,她上回听伺候宁蕴的丫鬟私下嚼舌根说那一剑将他穿透了,背上还有个血窟窿。哪有那么容易好呢?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古人诚不我欺也。陆晚晚腹诽道。

  ☆、作祟

  中秋过后, 花叶凋敝,草木渐枯,山水现出颓势, 大地已进入休养的季节。

  这是菊花的时节, 深深浅浅的黄色大花密密匝匝地压满枝头。香气远远的就能闻到,陆晚晚正拿了竹篮在采摘丁香花。晒干后,泡水入茶, 清热解火,很是不错;拿来泡澡,亦有润肤之效用。不过菊花虽好, 却要选开在正盛时的采, 未全打开的和快开败的都不能要,一上午, 才摘了小半篮子,她的腰站得微微有些发酸,额头上也细细密密的小汗珠。

  正拿手绢拭汗,宋见青挺着大肚子走出来了, 她看着陆晚晚篮子里的菊花,说:“这些琐事就让他们去做,劳烦你如此辛苦,脸都晒红了。”

  陆晚晚笑道:“都是琐碎的活,我嫌他们做得不够精细,让他们干,也不拘什么好坏, 只管给我塞篮子里了。”

  “就你花样多。”宋见青笑睨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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