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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方道:“不过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火源从何而来,可查清了?”

  她一字一顿,声音放得极缓,问:“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宓兰闻言,以额伏地道:“禀公主,查清了,是犬子无状,他玩炮仗的时候,不意引燃帘幔,由此而引起的火。绝无人敢对公主不敬,蓄意纵火。”

  陆晚晚微微颔首,问徐笑春是怎么一回事。

  徐笑春道:“我们和小公子在院里玩炮仗,他中途的确去看过他母亲一回。”

  宓兰道:“公主息怒,修儿他年幼不懂事,是我们没有教导好,还请公主恕罪。”

  陆晚晚对这招数实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尚未发言,宓兰便急吼吼地给他求情,实则是给他定罪,认定是他玩炮仗纵的火。

  宓兰说裴翊修年幼不懂事,但陆晚晚和他相处这几天,对他是有几分了解的,他最小心谨慎,又将他母亲看得要紧,每天她吃的药用的膳都是他亲自盯着熬的,看火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怕有人使坏。

  他小小年纪便如此缜密,何尝不是迫于形势。陆晚晚怎样也不相信火是因裴翊修而起。

  她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盏,轻啜了口,微微颔首,让她将一干人等传上来问话。

  后院奴仆一些说没注意,另一些则声称看到裴翊修带着燃火的炮仗进了屋内,他走后没多久火势就起了。

  裴翊修极力为自己辩解,辩解得面红耳赤:“我没有,我进门后就把炮仗熄灭了。”

  裴恒垮着脸,公主下榻期间,后院起火,此事传到皇上耳中,他日子怕是难过,此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将脏水泼到裴翊修身上,只要他将罪名担下来,他是小孩子,不知者不为罪,不会有人跟个孩子计较。到时候重重责罚他一顿,公主便消气了。

  他板着脸去打裴翊修:“你这逆子,为何如此顽劣?竟敢在府内纵火,幸亏公主有上苍庇佑,否则我一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裴翊修硬着脖子,和他爹硬碰硬:“我没有放火,那火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还有谁!”裴恒怒得睚眦欲裂,举起手就要打他:“你从小我就教你要敢作敢当,你这满口谎言的逆子,跟你娘一个德性。”

  “不许你说我母亲!”裴翊修小脸涨得通红,和他争吵起来,父子俩犹如针尖对麦芒。

  陆晚晚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对裴翊修道:“翊修,你进去看着你娘。”

  裴翊修转过头,收起了他的张牙舞爪,委屈巴巴地看着陆晚晚,低声说:“皖姨,我真的没有放火。”

  她微微颔首,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他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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