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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他们要害死她。”

  “修儿,乖, 听话。”宓兰巧笑嫣然,走到陆晚晚身旁,说:“这位是父亲的贵客,你不要打扰她。”

  话毕,又向陆晚晚赔不是道:“公主,幼儿顽劣,打扰你了。修儿的娘害了鼠疫,传染性极强,您是金枝玉体,若有何闪失,我们玩死难辞其咎。”

  修儿紧紧地抱着陆晚晚的腿不肯撒手,仿佛溺水之人紧紧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死也不肯撒手,口中不断重复:“求求你,救救我娘亲。”

  陆晚晚笑着抿了抿唇,将修儿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土,说:“男儿泪如金,不许再哭了。”

  修儿听后,抬袖抹了抹眼角的泪珠,重重点了点头。

  “乖。”陆晚晚摸了摸他的头,转过身对宓兰说:“鼠疫事关重大,若是瘟疫蔓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不如就让她留在这里,我随行有大夫,可为她看诊,亦可研制克制鼠疫的药方。”

  宓兰面色微微一变,道:“公主千金之体,若……”

  陆晚晚略一抬手,笑道:“父皇常说生于皇家,得上苍庇佑,定能逢凶化吉,因而更应心怀黎民百姓,为他们多做些事。”

  说罢,她吩咐谢染:“院里有人疑似得了鼠疫,传我命令,派人严加看守。没我命令,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违令者,杀无赦。”

  她身形小小的,声音也柔柔软软,说起话来却如雷霆万钧,自带威仪,让人心生敬畏。

  宓兰担忧地瞥了她一眼,本还想爱说什么,但迫于她肃穆的神情,不敢再说话,只死死揪着手里的丝帕,眼神不甘地往厢房瞥去。

  安排好厢房的事,陆晚晚带修儿去用早膳。修儿见厢房外里三层外三层守了人,这才止住哭声,牵着陆晚晚的手去往膳房。

  用过早膳后,修儿要回厢房守着他母亲,谢怀琛和陆晚晚约好要去办年货,则回房内先换衣裳。

  谢怀琛给陆晚晚挑了条月白的裙子,和他身上的蓝色衣袍格外相配。

  换衣裳的时候,他问起陆晚晚:“我听说今天早上院子里闹了些动静?”

  陆晚晚将裴翊修的事情告诉给他。

  “你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谢怀琛抿嘴笑了笑。

  “这些都是内宅相斗的老戏码了,我本也不想管。”陆晚晚笑着说:“但我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犯了无数的孽障,那她便行尽善事为他洗刷孽障。

  “那孩子哭得倒也挺可怜的,大人斗也就罢了,可怜孩子。”陆晚晚轻声说。

  谢怀琛牵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嘬了口:“少夫人心善。”

  陆晚晚抽出手,理了理他的衣襟,笑说:“别取笑我,咱们走吧。”

  两人一起出门来到集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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