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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要在这里。”
女子挣扎想摆脱他的桎梏,拼命挣扎间手碰到桌案上的灯盏,灯台翻转,差点掉到床上,陆晚晚眼疾手快扶着灯,将修儿拉开了些许。
他不肯,还挣扎。
陆晚晚抱住他的双手,不让他乱动,声音里有些许威胁的意味:“你再不乖,我就走了。”
他一下就老实了,乖乖地不动,窝在陆晚晚怀中,可怜巴巴地看着床榻上的女人。
陆晚晚见她满脸病气,许是害了重病,又见她不愿修儿靠近,当娘的哪舍得下孩子,当是害了什么会传染的病。她将修儿抱开了些,问修儿道:“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修儿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哭着说:“他们说我娘得了鼠疫,不许我来看她,也不许给她请大夫。”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女子咳了一声,竟咯出一口血。
修儿又要扑过去,陆晚晚抱紧了他,不许他动。
女子抬起头,气息奄奄地对陆晚晚说:“公子,求求你,把修儿带走。”
修儿也不动了,他怕陆晚晚真生气,转过身抱着她的双腿,哭道:“我娘亲不是得的鼠疫,她是被人下了毒,不是鼠疫。”
陆晚晚悚然色变。
女子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咳得满脸绯红,胸口一阵阵地起伏,气息粗重,张了张嘴,却连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陆晚晚见她的情形,心下暗道不好,她转过身对修儿说:“你带我出去,我去给你母亲找大夫,好不好?”
修儿抹干脸上的泪,重重点了下头。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忘了眼床榻上的女人,擦了擦眼泪,又继续走。
“你叫什么名字?”陆晚晚柔声问他。
他说:“我叫裴翊修。”
他竟然也姓裴。
“裴恒是你什么人?”
他顿了下,才小声说道:“他是我爹。”
原来他是裴恒的儿子,想必他娘是裴恒的妾室。以色侍人,色衰爱弛,遭到嫌恶了。
陆晚晚默叹了声,牵着他的手径直去找白荣。
白荣的情况不怎么好,坐在火炉旁,眼里没有一点神采。谢染说他从山上下来就是这样一副情形,病入沉疴,药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好。
他听陆晚晚说了事情的始末,强撑着精神起来,说:“走吧,我和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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