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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见谢怀琛还有后手,虽恨得银牙咬碎,但不知谢怀琛有多少人在外面,大局为重,还是当机立断下令让部队撤兵。
他从和谢怀琛的交手中抽身而出,踢飞了身侧马背上的一名戎族士兵,跨上他的马,疾驰而去。
谢怀琛看着他的背影,此时方觉手臂上传来阵痛。
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中了根短箭。方才命悬一线,没空注意,这会儿虎口脱险后才发现。
战场凶险,刀剑无眼,受伤是常有的事。为免陆晚晚担心,他将这些事都掠去不提,从不在信中写关于凶险之事的只言片语。
他只说今日去了什么地方,那处山高谷深,静谧幽深,风光极好。还说往后有空带她来此游览。
这一仗虽然有惊无险,但大成的部队损失惨重,谢怀琛压力颇大。
消息传回京城,陆晚晚有些担心谢怀琛。真是他正儿八经第一回上战场,她不知他是否应付得过来。
十月近中旬,在众多泥瓦工日夜赶工下,新的慈幼局已快完工。
李雁容去找陆晚晚商量一些事情。
她刚刚走进陆晚晚的院子里,便听她着急地问道:“你这信哪来的?”
陆晚晚手中握着一封信,写信的人向月绣道了平安,又说谢怀琛遇袭受了伤。陆晚晚早上在院子里捡到这封信,都快急疯了。四处找信的主人,到了中午,月绣眼见瞒不过去便主动承认信是自己的。
月绣眼圈红红的,小声说:“是谢染,他写给我的。”
顿了顿,她说:“谢染说世子爷不许他同我说,让我不许告诉你。”
陆晚晚听得心揪得生疼,想到谢怀琛在信中那般云淡风轻地给她描述塞外风光,实际上却危险至极,她便觉得难以呼吸。
“不行,我得去找靖州。”
虽不能陪在他身旁,但靖州好歹离戎族距离很近。探听消息也更方便。
话方说出口,陆晚晚又想到什么,她扶着椅子坐下,喃喃道:“不行,我不能走。”
前方是谢怀琛,家中是舅母。都是系在她心尖上的人,她难以抉择。
李雁容隐于月门外,看着外甥女坐在廊下的落寞神情,心口微痛。
她顿了下,转身朝外走,去了厨房,亲自下厨动手做了丰盛的晚餐。
晚上就三人吃饭,陆晚晚心情闷闷,吃什么都没有滋味,好歹扒了两口饭,便搁下碗筷,道:“我吃饱了。”
徐笑春纳闷:“嫂子,你不舒服吗?怎么吃这么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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