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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侧过身将她打横抱起:“先回去,换身衣服,我慢慢跟你说。”
陆晚晚脸上烫得快要燃烧起来,闷闷地嗯了声。
他将陆晚晚抱回院里,刚走进去,身后徐笑春便哭哭啼啼来了。
她哭得伤心极了,眼泪哗哗往下掉,边走边哭,丫鬟跟在她身后,哄也哄不住。
“又跟谁打架打输了?哭得这么厉害?”谢怀琛抄手站在游廊上,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情。
徐笑春却不理他,径直去屋里,恰好陆晚晚换了衣裳出来,她一头扎进陆晚晚怀里,鼻涕眼泪抹了她一身,委委屈屈地喊道:“嫂子。”
陆晚晚吓得不轻,她还没见过徐笑春哭得这么厉害,忙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握着:“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
“徐……徐震那个老东西,他老糊涂了。”徐笑春一哭,鼻涕冒泡糊了满脸。
陆晚晚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准是父女俩又吵架了:“姑父怎么了?”
“他……说忠勇侯府的世子沈寂一表人才,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说是要请人说媒。”徐笑春一提起这个,眼泪更是止不住。
陆晚晚道:“忠勇侯府镇守西北,是远了些,你不愿意也是应该的,回头好好跟姑父说一说,他心疼你,未必会当真将你嫁过去。”
徐笑春哭得更厉害:“我哪是嫌弃西北偏远?嫂子你不知道,就那沈寂,就跟瘦鸡一样,羸弱不堪。八岁那年,他爹回京述职,他跟着回来,我们一起玩的时候,他被我打得眼泪与鼻涕齐飞,抱着我娘的大腿告我的状。我……我……”
“孩童爱哭是常事,这不,你都十六了,还抱着我夫人哭个不停。”谢怀琛不阴不阳地说:“你当年,在京城皮得数二,没人敢称第一,被你揍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徐笑春气恼:“那能一样嘛,能一样嘛,我不管,我不要嫁这么懦弱没用的男人。”
陆晚晚哭笑不得,将她带进屋里,耐心地哄她。
哄了大半天,她终于不哭,缠着陆晚晚要同她睡。
陆晚晚满是歉意地看了眼谢怀琛,他只得到隔壁客房暂时委屈委屈。
徐笑春这一闹,就是好几天。
七月底宋见青正式启程回淳州,她这一去,至少三五几月,她托陆晚晚将皇上的病情放在心上,陆晚晚答应每隔几日便会设法探望。
她问过纪南方,皇上的病情虽然很严重,但只要用心调养,不出一年半载也能痊愈,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宋见青放心不少。
八月初,陆建章隐约听到风声,新的吏部尚书已经盯上了他。
他吓得肝胆俱散,忙来找陆晚晚想法子。
“新官上任三把火,赵立要是有确凿的证据,我就完了。”他着急得这几天晚上都没怎么好好睡觉,眼底一圈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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