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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琛颔首,脸上带着笑容,道:“有劳嬷嬷。”
便继续朝里走去。
丫鬟在净室备了热水,他窝进浴桶,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连夜来雨水侵体的严寒和疲倦一扫而尽。
他泡完长澡,丫鬟又端来温热的酒酿汤圆,在这雨夜,无边温暖。
这并非他第一次淋雨而归,却是第一次有人安排好一切,有条不紊地等他。
这种感觉很奇异,让人慢慢丰盈,心境舒坦。
吃完东西,他这才回房。
这几日他都和陆晚晚同塌而眠,屋里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灯。
他知,那灯是为他而留。
陆晚晚已然睡着,双眼轻阖,薄唇微抿,呼吸吐纳呵气如兰。
他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轻微地掀开被子,躺在她身旁。
这种日子太难熬了,日日相近,贴着她柔软温暖的身子,嗅着她清淡雅致的体香。他每一寸肌肤都渴望与她亲近,他侧过身,借着夜灯仅剩几寸的微弱灯火,默默凝视着陆晚晚,她覆着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似乎梦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眉头也迅速拧紧。
谢怀琛轻柔覆掌在她的眉头,一下下抻平皱起的眉。
忽然,陆晚晚受到惊吓般,朝谢怀琛怀里钻,似在寻求庇护。她蜷起小小的身子,不断地朝他缩去,口中呜咽,喃喃有声。他贴近去听,只听到她反复呢喃“放过我”。
让谁放过她呢?
谢怀琛疑惑了一瞬,但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转移,怀里那温软的一团吓得不轻。他用被子将她身子裹住,不断地在她耳畔低声安慰:“不怕,有我在呢。”
陆晚晚缩在他怀里,忽然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一声一声,含糊不清喊他:“夫君……”
谢怀琛心如春潮,汹涌澎湃,一下一下拍打着海岸,潮声沸腾。
就在她伸手抱住他的那一刹那,谢怀琛几乎化作一汪水,他极力克制住自己,将她抱着,缓缓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她眼角涌出一粒泪花。
他舔了口,是哭的。
窗外大雨初歇,不知何时,竟然停了。
清晨的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洒向床上,照得屋里金芒点点。
陆晚晚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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