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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担心。
他走回园子里,老远便见陆晚晚坐在秋千上,一双纤细的腿半垂着,月绣轻轻地晃着秋千,她荡得开心得很,哪有半分受伤的样子。
谢怀琛疑惑地看向揽秋。
揽秋道:“是少夫人吩咐我这么说的。”
谢怀琛一脸“你们在搞什么鬼”的神情,走了过去。
陆晚晚正在和月绣说什么,眉飞色舞,开心得很。
他远远瞧着,她墨色的发散在背上,随风轻扬,似勾人魂的绳索。
陆晚晚一转头,瞧见了他,她朝谢怀琛伸手,姿态潇洒风流。
谢怀琛缓缓走了过去,低声问:“谢少夫人,你做什么?”
“夫君~”陆晚晚笑得狡黠,指着旁边石桌上的药盅:“该喝药了。”
谢怀琛的唇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他端起药盅,一饮而尽。
“揽秋说你伤着了,伤哪儿了?”
陆晚晚轻轻笑了下:“不骗你你怎么回来得了?那宁小侯爷也真是不知趣,拖着个病人聊天叙旧,纪大夫说过,你不能久坐。”
谢怀琛阴郁了一上午的心这才松了几分,他走到陆晚晚身后,扶着秋千绳子,轻轻推了起来。
“他如今可是我连襟。”谢怀琛揶揄:“我可得跟他打好关系。”
陆晚晚嗤道:“我没将那妹妹放眼里,你也不必将那连襟放心上。”
说完,她顿了顿,跳下秋千,扶着他:“纪南方说你这伤得静养,我扶你回去歇息。”
“躺了许多天,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正好出来晒晒太阳。”谢怀琛顺势由她扶着:“你陪我在园子里逛逛。”
陆晚晚点了下头,尽职尽责地紧挽着谢怀琛的小臂,刻意放缓了步调,让他走得不那么吃力。
“宁蕴下午就要启程去往安州。”谢怀琛忽的说道。
他不知怎么回事,竟让一个梦成了他心头的结。
这个结缠在他心口,让他难以呼吸。
陆晚晚转头,凝视着他。
谢怀琛见她盯着自己,目光古怪,一时被看得心里发毛,吃不准她在想什么。
“谢少夫人,你这么瞧我做什么?”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揶揄道:“我知道,你夫君的确是好看了些,不过少夫人,你的目光是否过于热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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