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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晚摇头:“无事,你下去吧,我可以。”

  谢染还要再说什么,陆晚晚截住了他的话头:“你去吧。”

  他只好依言退去门外,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那就去给纪南方打下手。

  陆晚晚吩咐揽秋打来凉水,绞了帕子敷在谢怀琛额上给他降温。

  等到半夜,他又凉起来,牙关微颤,身子发抖。

  陆晚晚知道,有伤即有寒,命揽秋抱了两床被子裹在他身上,另塞了两汤婆子在被窝里。

  他还是冷,忍不住发抖,

  陆晚晚将他抱着,拥入怀里。

  午夜,谢怀琛醒了片刻,他趴在她怀里瑟瑟发抖,隐隐约约睁眼看她。

  她一身墨发红衣,一缕长发忽的松脱垂下,轻拂过鼻尖,他嗅得满鼻清香。

  他笑了笑自己,这一夜的梦境光怪陆离,此时竟梦到陆晚晚嫁给自己。

  他怎么会这么傻,念一个人念得痴了呢?

  陆晚晚睡得不踏实,她一向如此,心里有事时,难以入眠。

  合眼那短短的功夫,她的梦境里各种魑魅魍魉张牙舞爪地横冲直撞。她不怕鬼,却也惊心。

  她很快又醒来,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那么烫了,身子也抖得没那么厉害。

  她将谢怀琛放回床上,又重新拧了帕子继续给他冷敷,接近天明时分,他的体温终于回归正常。

  纪南方又来看了两回,灌了些熬好的汤药,道:“退热了,这是好事。”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陆晚晚折腾了一夜,眼底青痕毕现,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几分虚弱。

  纪南方道:“看他的造化。”

  说罢,他叹了口气。

  待到天色大亮,陈嬷嬷和月绣来伺候她梳洗。礼数从简,但基本的规矩还是要的。

  走在檐下,陈嬷嬷教导她:“待会儿见了国公爷和夫人,你得给他们敬茶,改口称公婆。”

  陆晚晚点点头:“我明白。”

  此时谢夫人也刚被刘嬷嬷叫起来,她昨夜担心了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微亮时才合上眼,睡了没有两刻,就被刘嬷嬷喊了起来。

  她神情中有些疲惫:“多抹些脂粉,今日是晚晚和琛儿的好日子,看起来精神些。”

  刘嬷嬷颔首:“我省的。昨儿我跟夫人说的,可都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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