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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谢怀琛望了眼徐哲,又看了看刘协,道:“所以刘大人怀疑是我杀了刘桓谷,来找我算账的?”
刘协眼中憋泪,双目通红,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不敢,只是小儿死得蹊跷,有些事情想问问小公爷。”
谢怀琛心情颇好,怪不得被人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不报时候不到,刘桓谷的报应这么快就到了。
他在凳子上坐下,神态悠闲自得:“请问,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理寺卿便问了他几个问题。
谢怀琛便将自己如何在栖月楼遇到刘桓谷,他又如何口出秽言,自己又是如何打他,一五一十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最后,他还总结了一句:“我下手的时候有分寸,每一拳都避开了要害,他只是会痛上一段时间,绝不致命。”
他腹诽道,我只是想让他痛上三五两月的,结果有人却想要他的命。
刘协听到自己儿子死前被谢怀琛暴打了一顿,思及儿子长这么大,自己连手指头都舍不得碰,谢怀琛打他的时候他该多痛!
老父亲的心痛得难以呼吸。
他浊泪滚滚,道:“然后呢,小公爷你从栖月楼出去又去了哪里?”
谢怀琛心头一顿。
从栖月楼出去,他径直去了陆晚晚窗下,看了半晌她窗纸上的剪影。
但,如何能启齿告知众人?
人人都知他翻墙去找陆晚晚,别人会怎么想她?怎么说她?
他缄口不言。
“又和何人在一起?有谁能为你作证?”刘协见他沉默,追问。
谢怀琛眼神闪烁,他道:“出来后我心情烦闷,一个人在街上逛了逛。”
“那便是无人能为你作证了?”刘协凹陷的双眸鹰隼般攥取着谢怀琛的脸:“也就是说,你是有机会对桓儿下手的?”
“刘协!”谢允川忽的拔高音量:“因你刚刚丧子,我体恤你的一片父母心,不欲说重话,可你越说越离谱,非得咬定我儿是凶手,这是什么道理?照你的说法,昨天独处的人是否都有嫌疑杀害令公子?”
刘协道:“小公爷前脚和我儿起了争执,我儿后脚就被人杀害,小公爷又说不出自己的去向,下官只是有理有据地怀疑。”
“是非公正自有三司论证,三司尚未查出真相,未定琛儿的罪,你为何胡乱引导?”谢允川毫不示弱。
他当年骑在战马上打天下,面对敌军的千军万马他也没怕过,更何况是区区一刘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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