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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无法控制住自己行为，只能拼命用能力攻击自己以企图抑制那股不明力量肆无忌惮。两股力量撞击使得此时凯厄斯虚弱到不可思议。

听到沙哑且粗粝嗓音响起，仿佛指甲在墙壁上划过时留下尖锐又刺耳噪音这是凡妮莎最讨厌听到声音。

可现在，这样语调却为凯厄斯莫名凭添了几分脆弱而虚幻美丽。

凡妮莎心下一软。

她能感觉到他贴在她脖子上手在颤抖，似乎想要划破她皮肤，但又极力克制自己渴望。

除去刚才被偷袭时确实因事发突然而有些措手不及，现在凡妮莎一点也不慌。

因为她发现，凯厄斯现在已经快连站力气都没有了。

心中想法完全没影响到凡妮莎手下动作，在凯厄斯话音未落之际，早已蓄势待发她立刻毫不留情地将面前虚弱不已几近晕倒吸血鬼反压在地

借着天空上飘来光芒，凡妮莎震惊地发现凯厄斯面上肌肤居然起了皱纹。

他在衰老

吸血鬼也会衰老

可这怎么可能

在凡妮莎凝神望去，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凯厄斯脸上真起了皱纹，连头顶原本冒着绿光灵魂之火都变得黯淡无光。

直到现在，凡妮莎终于慌了。

迎上凡妮莎难以置信又惊慌失措目光中，他甚至还缓缓扯开了一个笑容。

“don't be afraid”

凯厄斯试图安慰，可惜凡妮莎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随后凯厄斯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觉得我们现在能省略之前那些客套又无用对话了。”穿着金红色战甲钢铁侠在她身边徐徐下落，面具滑开，托尼脸从里面显现了出来。

“让开些，kid，让我来带这位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而晕倒吸血鬼去做个全身检查。”

对钢铁侠天生信任已经崇拜使得凡妮莎下意识想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