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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过去,还是义无反顾站了出来。

  恰好手下在土伦调查安德烈亚,爱德蒙顺便查了这个人的资料,得知冉阿让最初在土伦监狱服苦役,是因为侄子要饿死,所以迫不得已偷了面包。

  就是一条狗在路边,也有人赏一口饭吃,人会因为生存而入狱,是一个社|会的失职。

  他心中恻隐,又以神甫的身份去狱中和他聊了过去,被他的人格打动,得知他唯一惦记的就是一位女士的托孤,帮他再次越了狱,让冉阿让彻底“死去”,再无后顾之忧。

  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两个“老先生”打交道,冉阿让只知道基督山伯爵这个朋友,会主动拜托到他头上,看来是确实走投无路了。

  爱德蒙下车帮忙搬伤员,看到那个人毫无血色,几乎没了生息,又从箱子里拿出一瓶药剂,道:“这是神甫给我的伤药,三滴就够了。对了,您怎么会在这?”

  冉阿让连忙道谢,看到眼前的人脸上恢复血色,放下心来,回答说:“我参加了起|义。”

  因为一直都叫真名,爱德蒙有些迟疑这个身份该如何称呼,对方已经答道:“我现在对外称割风。”

  “割风先生,您现在要去哪?”

  “我得把这个年轻人送到他外祖父家。”

  两个人毕竟只在“布沙尼神甫”那里见过一面,没什么话好谈,车厢内很快就安静下来。

  爱德蒙看着被血迹沾染的波斯地毯,突然又想起了他洁癖的恋人。

  他收敛了心思,开始看马车里的伤员。

  发现这个人有些眼熟后,他忍不住问:“这位先生是不是叫马吕斯?”

  “您认识他吗?”

  冉阿让惊讶着肯定了他的问题。

  因为他看到过她和一帮年轻学生来往。

  所有克莉丝打过交道的人,他都记得。

  担心这关系到她的事务,爱德蒙便问起冉阿让发生了什么,着重关心了一番城中的情况。

  “其实起|义已经几乎成功了,我看到市政厅的旗子都已经换了,至于这个年轻人……他一心寻死,所以才受了这样重的伤。”

  将马吕斯送到后,冉阿让像是卸掉了一个担子,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转向爱德蒙,再一次郑重道谢后,继续道:“之后的路我可以自己回去。我看出您心思飘远,应该是在担心那位班纳特先生吧?所以不必再送了。”

  理智很清楚告诉自己,这种时候,各国的使馆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更别提以克莉丝的本事,从来都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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