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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协助您的呢?”

  这个公事公办的开场出乎了维尔福的意料。

  连续两次的会面失败,今天终于见面,再加上周到的礼遇,他以为只有二十二岁的青年会先与自己寒暄一阵。

  现在,他面前坐着的是一位领事了。

  “我是以个人的名义来见您的,班纳特先生。”维尔福反其道而行之,“我听我的岳父谈起过您。”

  领事惊讶看他:“阁下,我听说过,您很少主动拜访别人,也从不回访,更不会出现在社交场合。在办公场合谈论私事……原来您是用了这种方法,才保持这项记录的吗?”

  这句话被这次社交季出了名爱跳舞说笑的英国领事说出口,尤其嘲讽。

  维尔福没有尴尬太久,接着又道:“我听说,英国人很在意人与人交往距离。确实是我冒犯了,不过这件事,我也只能来这里同您说了。”

  像是厌倦了这无休止的试探,领事低忖后,直截了当说:“您最近在忙着审判某位参议员吧,我不认为我这个外国人能帮您什么。”

  短短几句交锋,维尔福每次都被噎了个正着,这下彻底相信,班纳特有意接近自己的家人,确实不是为了结交自己了。

  阅人无数的老侯爵说,这个年轻人与自己某些方面相似,也是行事滴水不漏,作风谨慎,怀疑一切,格外不同的是,他没有野心。

  维尔福起初是不信的,没有野心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声名显赫,没有野心的法国公子或许会担心家道中落,在英国,一个乡绅的儿子完全可以安逸做地主,何必拜师参选。

  可是今天见了面,又从办公桌陈设的那些蛛丝马迹里,法官很快就发现,这个人确实没有野心。

  没有野心意味着没有弱点,这样一来,班纳特是敌是友就很重要了。

  法官坐直身子,以一种法律化身的口吻道:“看来您很关注法国的形势。您这样爱玩的年纪,喜欢政|治是相当难得的事情。”

  “没办法,”领事耸肩,“在一个不那么稳定的国家,谁都不能保证,下一个会出现在断头台上的人是谁。在伦敦,我和朋友们谈论政|治,是为了更好在议会交流,在巴黎,就是为了好好生存。”

  因为这种话里的轻蔑傲慢,和对本国政|体的推崇,对方又确实是一个保守的英国人了。

  看着青年,维尔福突然想起了基督山伯爵。

  比起英国人内敛的自傲,那个男人的讥诮要更明显一些,如果说班纳特眼中好歹有社会机器的规则和运作,那么基督山对律法和神明都毫无敬意,似乎除了面前的人,什么都无法束缚这个人。

  维尔福故作讶异说:“先生,实不相瞒,来见您之前,我已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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