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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布莱顿的时候,你在烦心的就是这件事?”

  爱德蒙很少和她说复仇的事情,起初是不愿牵连她,后来因为太了解她有多聪明,他没想好怎么解释梅塞苔丝,尤其担心她的反应,患得患失之下才选择了隐瞒。

  现在她已经来了巴黎,就没什么可以藏着掖着的了。

  “不仅是这件,之前还有维尔福的父亲,诺瓦蒂埃中风,知道后,等于三个人里有两份计划出现问题……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我不可能让他们跟着我的计划走,所以才会消沉。”

  重修过法国史的领事低忖:“诺瓦蒂埃……我知道大革|命时候,有个很有名的吉伦特党人,他后来是拿破仑的重臣。”

  “没错,我递交的那封信就是给他的。”

  这下最后一点残缺的拼图也补上了:维尔福未免父亲身份暴露,牵连政途,将告密信里提到的证据烧毁,说不定还用了什么话去骗小水手,让他千恩万谢就傻乎乎背了黑锅。

  疑心病忍不住站起身,伸手去戳他的胸口,不知道是愁还是爱,轻声说:“你这个人啊,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呢?”

  克莉丝很清楚,即使他怎么想和过去割裂,长相和性格如何变化,他内里始终都是那个善良得固执的人。

  她也只会被他这样的人吸引,卸下防备了吧。

  克莉丝已经不去抱有过多期待了,所以人性从来都不会让她失望。

  只有还会相信善恶,还会对世界抱有期待,才会爱憎分明,才会被恶意伤害,才会为善意感动惦念。

  因为自己帮了他,就对自己深信不疑,后来即使知道自己在马赛一直在试探伪装,也从来没有把她往坏的方向想。

  想到这里,克莉丝忍不住说:“如果我是一个坏女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你,你打算怎么办?”

  捉住作乱的手指,将手完全握住了,听到这个假设,爱德蒙不由失笑。

  照她这么说,只是为了骗他,就把未来和一切赔给自己,那她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爱德蒙却突然想起她曾经对威尔莫勋爵的威胁。

  当初就因为她那句“把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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