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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一直放在那里, 发现他听到了威廉和自己说的悄悄话, 再联系起她在米尔顿救他时, 他对嘈杂声音的反应很大, 克莉丝轻易就拼接出了答案:
爱德蒙的听力相当敏锐,甚至能隔着墙壁知道到她在做什么。
这样一来,“布沙尼神甫”可以掌握到的信息就相当多了。尤其他们去彭伯里一直都紧挨着住在一起,伊丽莎白又恰好知道自己的身份, 保不准就会被他听到她们的谈话。
今晚,她是有意摔倒的,他也确实直接就进来了。
虽然之后就控制不住说了真实想法,还得到了意外的安慰……
借着壁炉的光,克莉丝打量爱德蒙的表情。
——“让对方分神再试探。因为人的第一反应是不会骗人的,这就是未来外交想要套取情报时必备的能力。”
——“你要记住,即使是同样的表情,也会源自不同的感情和缘由。苦笑和冷笑,因为自己无能而恼怒和因为他人冒犯而愤怒,都不一样。”
惊讶也是。
如果他真对她的性别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她整天裹着的到底是什么,就不会下意识先去看束胸了。
克莉丝又开始推想,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联系起白天因为维也纳信件联想到的不对劲,克莉丝很快有了线索。
米尔顿工厂里争吵时,她只是说了一句“不如堂堂正正决斗”,他没理由会露出那种被吓到的表情。
而且,是他自己用基督山伯爵的身份先写信过来,后来作为布沙尼神甫也主动给了地址,表现得心心念念想着要她给他写信。
可是那天之后,他却连着两次没有回复她的信件。
威尔莫勋爵出现后,更是冷淡应对,对自己避之不及,想要拉开距离。
这么看来,他在那时候就发现了真相,无法接受自己是女性,才会有那些反应的。
爱德蒙因为她的话呆了很久,艰难说:“什么秘密?”
因为意料外的摊牌和暴露,他脑中比刚才更乱,各种念头,好的坏的,似乎慌张,似乎期许,不自觉想要再确定一下。
克莉丝看他,想到他那天晾晒束胸时装傻,还拿她自己的话堵回来,冷笑扬眉。
没有回答,也不打算给他逃避的机会,在他惊愕的目光里,她伸手拉开腰带。
一阵窸窣声里,雪白的晨衣像是雕塑的披帛滑落,堆积在脚下。
壁炉里上好的木柴燃烧,发出极小的哔剥声,蜜一样暖色的火光在那具年轻鲜活的身体上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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