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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德蒙禁不住笑了。

  他无数次惊讶缘分,出身经历,年龄国籍,包括他们未来要走的路,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却在兜兜转转里一次次不期相遇了。

  而他像是在迷雾里摸索,一旦遇到这束光,就情不自禁要跟随,触碰其中的温暖。

  在监狱时,爱德蒙只顾着汲取知识,无暇去理解法利亚神甫对欧洲政|局的研究,神甫先他入狱,却能轻松道破没有接触的时局,与爱德蒙在外面了解的相差无几。

  他只知道老师世界广大,但是却无法遵从效仿,因为他已经为经历和牢狱变得狭隘,变得专心而远视,只要下定决心想要达到的,那么一切阻碍都不会被放在眼里。

  同样无暇他顾。

  就像鹰隼,世界很小,只要看到目标,就移不开眼。

  出狱后,他以为,他的世界只剩复仇了。

  爱德蒙偶尔也会想,复仇完成后,自己何去何从,进而产生迷茫,认为这是上帝给予自己的机会,完成惩恶的使命后,就该安分躺进棺材,回到地狱。

  可是他找到了更值得追逐的未来。

  他灼灼看向楼下,她濯濯立在议事桌边,似有所觉,也抬了头。

  在一片浪潮中,他们对视了。

  这是她的世界。

  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未来里,他会被展示的,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

  终于回到马车里,把伤腿架好,克莉丝长长松了一口气。

  爱德蒙摘下手套,失笑说:“很紧张?”

  “那可是国会,当然会紧张了。”克莉丝撇嘴。

  她这时候又像是一个才二十岁的年轻人了。

  小心眼的逃犯还惦记着那个议员的仇,问:“你打算怎么用戏剧的处理方式?”

  克莉丝笑起来。

  “我是从《塞维利亚的理发师》学到的,回去后,我打算让纳什帮我请一个锣鼓乐队,他还认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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