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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抱歉。”

  金发青年意外看她:“为什么会道歉?”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快要求婚了,我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这不算什么,”哈洛德说,“大家现在圈子不太一样,联系渐渐变少是很正常的。你实在太忙了,而且你知道,我这些年的‘感情’经历太坎坷,实在拿不准会不会又出岔子,所以我才没有机会告诉你。”

  “我大哥总是训我不务正业,现在我仔细想想,好像仗着家里纵容,所以一直只顾着贪玩,看到你现在……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已经说不上话了。”

  上辈子没有好好毕业,几乎也没有朋友,克莉丝还没有这种体会,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一时跟着沉默起来。

  暮色照在泰晤士河,威斯敏斯特宫塔楼也被映得恢弘庄严,点灯人搭着梯子开始上班,坠饰了鸟毛的女士们坐在敞篷马车里,正要前往舞会。

  哈洛德先洒脱笑起来,“我的错,好不容易见面,结果说这种话。走,我请你喝一杯。”

  明天不用上班,和这位朋友也是很久不见,克莉丝让他的男仆帮忙捎话回去,让玛丽她们不用等她,就同他一起上马车,去了以前常去的酒馆。

  酒馆里已经有一群喝了一会的男人,正在吧台边大谈政|治经济。

  哈洛德点单时凑热闹听了一会,回来就皱眉压低声:“这个解放法案对你们影响这么大?”

  克莉丝把“甜咸豆腐脑”换成红酒和白酒,给他随便解释了一下。

  “为了不被砸场子,老板这几天就必须发公告,允许爱尔兰人来酒吧里喝白葡萄酒,但是这里座位就那么一点,喝红酒的人肯定都不干。那些极端反感白葡萄酒的人,说不定会离开,带走一批朋友。”

  “老板要通过这个规定,同样也得让股东满意,也就是说,要能让上议院通过。所以一定会对进来的爱尔兰人有限制要求,这样一来,爱尔兰人肯定会想,你是不是瞧不起人,所以连他们也得罪了。”

  总的来说,就是里外不讨好。

  哈洛德恍然:“难怪有人已经开始和另一派接触了。”

  这年头,也没有人要求一个人必须永远效忠自己的派系,如果没有特别重的集体归属感,也确实有人会因为政|治理念改变,或者为了入阁,临场跟着朋友改变立场,跟着另一边混的。

  当然,这也意味着永远回不去了。毕竟左右横跳反复无常的人,谁都不会信任。

  这么一看,里德侯爵的选择其实也不是那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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