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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三楼时,侍者引他看了健身房,“西面就都是住间了,您如果喝多酒,或者打牌太晚,不想回去,可以提出留宿,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打扫。”

  想到这位勋爵的引见人,侍者又随口提了一句:“最尽头那间就是班纳特先生的房间,他的都是常留用的。”

  爱德蒙问:“原来他在伦敦时常常来这里吗?”

  “当然,班纳特先生是好多年的老资历会员了,我们这里虽然比不上那些有名气的,申请名单也排到下个月了,您能提前入会,完全是因为他。”

  “他并没和我说这些,没想到才二十就已经有这样的资历了。”

  “您不是伦敦人吧。”侍者笑了,“说句实话,俱乐部区,会留宿的基本是对婚姻完全没有念想的老绅士,那些年轻公子当然也来俱乐部打牌玩乐,不过都眠花宿柳。一个还没结婚就在俱乐部有常住间的年轻绅士,当然是因为无处可去啦。”

  想到班纳特家四小姐的离家求学故事,爱德蒙明白过来。

  再次谴责了自己竟然想要束缚这个人自由的念头后,他失去了继续在外面逛的心情,便先一步回到摄政街,交代男仆将“勋爵”所有的衣服都翻了出来。

  最后站在镜子前,爱德蒙才惊觉,这套有多么像他的邻居今早的打扮。

  迈入十九世纪之后,男装其实花样不多,尤其英式上装,无非夫拉克,夹克,背心的三件套,一旦照着颜色选,想要穿得相似根本不难。

  还好为了防止被拆穿伪装,他从来不让男仆服侍穿衣。

  因为换了太多套衣服甚至重新洗漱打扮后,爱德蒙才到了那间俱乐部。

  克莉丝已经在打牌了,注意到他进来,用一种轻快的语气招呼:

  “威尔莫。”

  虽然已经被提醒过会装作关系不错,爱德蒙心里还是因为这份亲密惊跳了一下。

  因为室内很热,只穿了背心马甲的年轻人看过来,仰了白皙的面庞,弯起双眼,连笑容温和动人。

  和前些天的视若无睹简直是两个人。

  意大利首富这时候的心境,在他并不自知的时候,和某位计量单位富婆达成了一致。

  ——也太会演了!

  终于意识到这并不会意味着“两清”,反而会把两个人的关系搅得更近,爱德蒙深深嫉妒起一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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